半個月後,蕭石祭司府邸。
這半個月來,在唐雲瑤的全力配合下,蕭石的六角青銅盤終於祭煉完畢。當然還不能馬上使用,需要在血池裡浸泡百日之久。
這半個月的時間裡,蕭石祭司前後對佳安燁實施了五次隔空詛咒。效果非常明顯,祭司大人對自己的手段更加自信,高興之餘向二人吹噓了半天。
唐雲瑤為了報答蕭石,又奉獻了三次自己的肉體,其中一次還是她主動奉獻的。
這一天,蕭石祭司把二人又召喚到書房,特意交代道,“二位,老夫要陪同酋長大人去城外軍營中視察一番,大概需要三五天時間,你們二人且不可出門走動,就安心在我府上等待。”
唐雲瑤擔心道,“祭司大人,你外出會不會影響對他的詛咒?萬一中途……”
“放心好了!”蕭石打斷她道,“最關鍵的一步已經完成,佳安燁在劫難逃!後麵的事無非就是加強因果線的聯係,老夫知道輕重。我會把泥人帶在身邊,隻要有空閒時間,就給他實施幾次咒語。”
說完,站起身來道,“你們謹記,切不可獨自外出。我已經向府上所有人交代了,在大院裡你們儘可隨意遊玩,沒有人乾涉你們,所有人都聽你們的吩咐。好了,你們下去休息吧。”
唐雲瑤和蕭俊心有靈犀,不約而同走回自己的房間。
剛一進入房間,二人就急不可待的擁抱在一起,瘋狂的親吻起來。
半晌後,唐雲瑤才氣喘籲籲把他推開,然後從儲物袋裡掏出一個巴掌大的龜甲,對蕭俊道,“公子,你看,這就是九階龜甲,和你們部落大庫裡真正的九階龜甲一模一樣。蕭石親手製作的,他早就想去大庫裡掉包,一直沒有機會。你想辦法進入大庫,把真正的九階龜甲換出來!”
蕭俊躊躇不決,他支吾道,“姐姐,嗯……這個……我覺得……這個,蕭石祭司已經開始實施了詛咒之術,而且非常順利,就沒必要去冒險了吧?萬一事情敗露,我不但會被父親毒打一頓不說,還會被囚禁起來,那可就見不到姐姐了。”
唐雲瑤心裡這個氣呀!她沒想到眼前這個小男人現在打起了退堂鼓。但是還不能惹怒了他,萬一他負氣而走,豈不白白讓他睡了這麼久了?
她隻能故作傷心欲絕的模樣道,“公子難道要永遠和奴家住在祭司大人府上?沒有九階龜甲蕭石會送咱們離開嗎?你不是曾經說過,要陪同我浪跡天涯嗎?公子是不是已經厭倦了奴家?如果是這樣,就算了吧!”
蕭俊一聽就急了,連忙道,“姐姐請放心,我就是粉身碎骨也要和你走。等祭司大人走後,我就偷偷溜出去,回家把父親的令牌偷出來。”
唐雲瑤破涕為笑,把仿製的龜甲放在他手上道,“我就知道公子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一言九鼎!不管成與不成,奴家這輩子都知足了!”
說罷,將自己的嬌軀偎依在蕭俊懷裡。
蕭俊頓時一陣口乾舌燥,他一把抱起唐雲瑤向內屋走去。
他也豁出去了,事情敗露後,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再回來,乾脆對著唐雲瑤就是一陣狂風暴雨的摧殘,先發泄一下再說。
估計就這最後一次了!唐雲瑤也知道他內心深處的恐懼和擔憂,為了緩解他內心的壓力,為了給他鼓足勇氣。同樣使出渾身解數,賣力的迎合他,滿足他……
蕭石祭司走了,他已經提前和酋長大人溝通好了,要去城外軍營裡視察,順便給納川一個下馬威,敲打敲打他。
祭司大人前腳剛走,蕭俊就偷偷溜出去,悄無聲息的回到家裡。
麵對府上的仆人們的問候,蕭俊一概不理會,搪塞幾句,徑直來到母親的房間。
“俊兒,你這段時間去哪裡了,想死為娘了!”他母親一見麵就哭。
蕭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哀求道,“母親大人,請救孩兒一命。”
他母親驚道,“我兒,這是怎麼了?誰要追殺你?”
蕭俊從懷裡掏出一片龜甲道,“母親,孩兒不孝,孩兒糊塗啊!我前幾年進入部落大庫內,偷走了九階龜甲,原本是想自己修煉詛咒之術,不想一事無成。現在想放回去卻不得其門,悔之晚矣!”
酋長夫人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她嗬斥道,“你大逆不道,糊塗啊!這……這可如何是好?你爹知道此事,非得把活活打死!”
蕭俊哀求道,“求母親大人救我,孩兒已經得知,父親去了城外軍營裡,需要數日時間,這就給了我機會。娘,您把父親書房的鑰匙給我,父親書房裡還有一枚令牌,我去部落大庫裡,悄悄把龜甲放回去。這樣誰都不會發覺,誰也沒知曉……”
‘啪……’酋長夫人狠狠打了他一個嘴巴,恨鐵不成鋼道,“畜生!你還想進入大庫?你不想活了?等你父親回來,你好好認錯,把龜甲交給你父親,讓他處理。他頂多打你幾鞭子,又能何妨?私自進入大庫可是死罪!孰重孰輕,你不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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