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太子歸京的日子越來越近。
京都的氣氛明顯變得更活躍了。
之前遼東大勝,令京都百姓興奮許久。
如今太子在西南開疆拓土,同樣令人興奮。
就是。
雲南那個地方缺少土地,難以過去種地。
差評。
對於這片土地而言,一個地方好不好,基本就等同種地合不合適。
隻要合適種地。
那這個地方,就是我們的了。
若不能。
基本不稀罕要。
土地多了,就能繁衍生息更多的人。
這是骨子裡存在基因。
雲南那地方咋說呢?
京都百姓無感。
但好歹也是太子殿下打來的,該來的慶祝絲毫不能少。
甚至整個朝廷都在動員,整個京都煥然一新,張燈結彩,好不喜慶。
秦風除了偶爾去去乾清宮吃點東西,順便跟馬後請安外。
見得最多的。
還是秦樉、秦棣、秦博。
這兄弟仨,當秦風請完安後,基本在遼王府裡住下了。
畢竟莫愁湖的遼王府,實在太大了,哪怕一偏院,也比禮部給他們安排的好太多。
“湖上那麼多花船,都是在等老六的。”
秦博打著牌,心思卻一直在湖上,無精打采的。
“二哥三哥,要不我們找個花船,上去轉轉?”
鬥地主雖然好玩。
可那裡有花船更好玩。
“老六也是,太狠心了,那麼多小娘子望眼欲穿的盼著老六過去,可老六愣是無動於衷。”
寧王秦棣則笑了一聲。
“你哪裡覺得老六無動於衷了?”
“老六偷偷去了?怎麼不跟我們說?”
“老六沒去,但紅鸞去了,估計用不了多久,京都但凡姿色好,歌舞好的,都會被紅鸞帶到遼地去。”
秦博瞪大眼睛,瞳孔地震。
他當晉王時。
身邊怎麼就沒有這麼貼心的婢女啊!
還有一點。
大哥回來後,他就被大赦了,老六要給所有好的全帶到遼地去,那他再去秦淮河,還能剩下多少樂趣?
秦博覺得人生都黯淡了。
“老六又去哪了?”
“乾清宮裡糟蹋父皇院子呢。”
秦博不由試探道。
“要不,我們也過去。”
秦樉放下了手裡的牌。
“要去你去,上次我們跟著老六一起去,明明老六糟蹋的最厲害,可偏偏被懲罰的是我們仨,在乾清宮裡跪了半個時辰。”
秦棣也仰頭望天。
“老六沒罰,是父皇覺得老六還沒吃飽。”
秦博再度黯淡。
偏心這種事兒啊。
有了第一次。
就有無數次。
跟秦風去了一次皇宮,吃著父皇種的禦品時是開心的。
可結果……
並不太好。
明明乾清宮裡該吃的,都被老六吃的差不多了。
“父皇往往總會給汪相送些水果,聽說最近汪相獼猴桃吃多了,舌頭疼的說話都不利索。”
秦樉說到這,笑得那叫一開心。
秦棣也隨之點頭。
“汪相舌頭疼的吃飯都遭罪,據說又瘦了兩斤,越發仙風道骨了。”
“父皇若再這麼用下去,汪相能熬得住嗎?”
“難說,但汪相樂在其中,而且每天都精神煥發的。”
兄弟三人閒聊著京城的事兒。
“許相也是宰相,還是父親的老兄弟,不管嗎?”
“原本父皇親自籌備北伐一應器械,如今許相再籌備。”
“而且……許相如今明顯在忙著大婚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