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若西番胡敢在湖對麵構建火炮陣地,雖說遼地戰車剩下的彈藥不多了。
但炸飛敵人陣地上的火炮。
還是足夠的。
故而。
秦風認為嘉峪關的城牆根下很安全,沒有必要非要入城。
很快,城牆上就用繩子放下來許多水桶。
水桶內還有許多餅子,鍋盔之類的東西。
“遼地的弟兄,吃點東西先。”
餅子、鍋盔雖然算不上啥好東西。
但架不住上麵蓋著布,吃的是熱乎的。
“謝了!”
遼兵也不客氣,擦了擦手,拿起餅子鍋盔便吃。
“香!”
特彆鍋盔這東西,裡麵還有著陷,上麵灑滿了芝麻,剛烤出來又香又脆。
“彆喝湖裡的水,被敵人投了毒!”
城牆上的守軍喊著,同時又遞下來幾桶水,上麵飄著葫蘆瓢。
其實不用西軍說,遼兵有作戰條例,根本不會輕易喝外麵的水。
屬於那種即便再渴,也要保證水源的乾淨,而且喝的一定是涼白開。
畢竟病從口入。
實際上這片天地的水源很乾淨,許多河流小溪都清澈見底,也就下暴雨時興許會河底渾濁。
但這基本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大多數的慶人,喝的都是河水。
屬於到了河邊,直接捧水就喝的那種。
隻不過遼人相對講究了些,大部分喝的都是開水。
這也算是習慣使然。
“謝了!”
下方遼兵衝城牆上方抱拳。
吃飽喝足,遼兵便開始乾活。
他們睡覺的地方,基本在戰車內。
隻是現在但凡能在外麵站著,他們也不願意再待在戰車內了。
他們爭先恐後的去湖裡打水,衝洗戰車上的灰塵以及一些血汙。
這輛戰車,可是他們的大寶貝。
金貴得很。
望著遼兵在洗刷戰車,城頭上的西軍將士們看得也相當眼熱。
“我們若有遼王的這種戰車,還怕什麼西番人的火炮。”
“好在遼王來了,戰事應該會輕鬆一些。”
城頭上,許多守軍都放鬆了,心大的更是靠在城頭上,披著破毯子,直接昏睡了過去。
城頭上,有吊籃放下。
一名虎背熊腰的中年猛將一身常服,手裡拎著食盒,到了秦風的戰車前。
“列將平安,拜見遼王殿下!”
平安躬立在戰車之外。
列將。
便是世代為將的人!
隻要大慶不亡,平安的子子孫孫,就都將繼承他這個將領的職位。
當然。
平安此人能有此殊榮,很大原因是他是慶皇收的義子。
慶皇前前後後收了二十多名義子,大多戰死。
平安除了力舉數百斤外,腦子基本長在了肌肉了,沒有治理江山的能力,加上並沒有什麼戰功。
再加上平安的生父,在驅逐韃虜時,攻陷大都時戰功卓著,最終力竭身亡,慶皇才給了年幼的他繼承父親職位的殊榮。
又怕彆人不信服,親自收他當做義子。
這也讓大慶上下的將領更加安心。
告訴他們,為大慶的江山戰死,就絕不會拋棄掉他們的家人!
平安很幸運,成為了那個幸運兒。
當然列將這個稱呼,也並非正式稱呼,而是一種特殊的叫法。
平安也知曉,他雖為慶皇義子,可地位在遼王的麵前卻是遠遠不如的,此時守在戰車之外,身姿端正,無比恭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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