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人三巨頭,差點彙聚一堂。
秦風看著下方行禮的金帳大汗,以及坐在那裡裝冷酷的帖木兒。
就差愛跳舞的北胡老大汗了。
“再過個半年,就是父皇生日了,到時候都去漠北王庭,給我父皇慶壽。”
那個時候,三巨頭就真的齊聚一堂了。
沒有什麼,比胡人的三巨頭一起向慶皇賀壽、跳舞助興,更加震懾的事兒了!
對於眾多藩屬國來說。
胡人幾大國度,隨便單拿出來一個,都是巨無霸中的巨無霸。
可如今,他們全被大慶給滅了,大汗也全部被抓了,被逼著給慶皇跳舞。
沒有什麼,比這更令人震撼的事兒了。
“來,為勝利舉杯!”
秦風高舉酒杯,向下方嘉峪關諸將慶祝。
帖木兒與紮尼彆臉色都很難看,但還是舉起了酒杯。
如今他們的生死,儘在年輕的遼王一念之間。
能讓他們坐在這裡,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
不敢再挑剔什麼。
而且這大慶美酒的味道,當真不錯。
特彆遼地的烈酒,最符合帖木兒的喜好,能讓他快速麻痹過去,遺忘掉當下階下囚的處境。
然而每當酒醒之後,便會迎來新的痛苦。
隻不過痛苦著痛苦著,也就適應了,麻木了,習慣了。
“恭賀遼王殿下大勝!”
平安臉上的笑容都藏不住,臉都通紅通紅的。
嘉峪關外,不單單抓住了西番大汗。
連韃靼大汗也抓住了。
胡人的最高統帥,都被一網打儘了。
剩下的胡人,如今還在往城外的大湖中投武器,到嘉峪關內排隊投降。
也有胡將帶領著部下逃亡。
隻不過大多向西逃亡。
營地內的大量物資,都被嘉峪關的慶軍給接收了。
光盤點物資,怕是就得盤點數日才能清算下來。
數目太多了。
此時的許達,望著向嘉峪關投降的胡人,整個人都麻了。
“兩千裡!足足兩千裡啊!”
“我帶著諸多騎兵奔襲至此,連個湯湯水水都撈不到了?”
“數十萬胡兵,就這麼向遼王投降了?不就晚到了一些天嗎?”
許達望著那些投降的胡人,簡直無話可說。
“許帥,我們要進城嗎?”
許達咬牙。
“還有些胡將在率部逃亡,兩千裡都跑了,不差這幾百裡了,追擊那些逃跑的胡人騎兵!”
“就算蚊子腿上的肉,那終究也算肉。”
許達發狠,將手裡的大慶精騎一股腦全撒了出去,去追擊那些不想投降,想逃回西番的胡將們。
西域黃沙漫漫,這場追擊不知道要持續多久,必然是個臟活累活。
但就眼下而言,也就許達手裡的精騎,暫時不太需要休息。
嘉峪關內的守軍,堅守了這麼多的時日,前些日子還說快要打到糧絕了,如今應當沒有多少體力了吧。
許達心想著,便準備尋一支出城接收胡人物資的西軍,隻見其一個個趾高氣昂,麵色紅潤。
“精氣神這麼的好,絲毫沒有半點被餓到的樣子,看起來反而吃的很好。”
許達沒忍住,派人去詢問,很快便得到了答案。
“沒吃的是真沒吃的了,可有遼王殿下在,那能差得了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