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真的不懂!”白茹一臉真誠地說道。
“是兒子被害了,還是女兒被糟蹋了?要走就跟著我,不走拉倒。”女人沒一句廢話,懶得解釋什麼。
聽到兒子被害時,白茹嚇了一跳,以為被她知道了什麼。
聽完也就明白了,她從行李架上小心翼翼地取下背包,背到身上,“姑娘,謝謝你,我跟你走!”
“彆廢話,走!”女人頭也不回走在前麵。
路過老周鋪位時,白茹看到他拚命向自己擺手。
她沒理他,有人帶了,還跟他糾纏些什麼。
下了樓,值班的還是那個女人,看到跟在後麵的白茹,明顯愣了一下。
跟昨晚不同的是,女人笑容燦爛,“妹子,這麼早就去了嗎?”
“姐,不早點怕又等個空,又要到那個點了,再過幾天就來不了了。”女人也笑著回應前台。
這兩人原來都會笑,而且這個年輕的女人說話並不是句句都那麼衝。
還是得看人。
白茹不敢說話,什麼也沒問,跟著女人出了門。
兩人就這麼靜默著一前一後走著。
可能是覺得氣氛太尷尬,女子腳步稍稍慢了一些,白茹知道她是在等自己,就趕緊快走兩步,趕上去跟她並肩而行,但還是沒說話。
“我姓許,言午許許,叫我小許就行,你呢?”女人雖然放緩了語氣,但還是冷淡地很。
“姓白,小白兔的白。”白茹帶著討好的語氣,說道。
女人點了點頭,之後二人繼續沉默著向前走。
白茹實在忍受不了這樣的氣氛,輕輕喊了句“小許……”
小許停下來看著她,好一會兒才說了五個字“我覺得你臟!”
她臟?
白茹摸不著頭腦,自己怎麼就臟了?
哦,一定是認為她跟那個老頭搞一起去了。
“姑娘,你是好人,我第一次來京城,遇到了壞人,可是我不甘心啊,嗚嗚嗚……”白茹覺得好委屈,自己怎麼就臟了!
“彆哭了,煩死人!”女子不相信眼淚,而是狠聲狠氣的說了一句。
白茹又不敢吱聲了。
又走了好一段,女子忽然停下來,向四周看了又看,見除了她們兩個人外,確實沒有彆的人,才走向路邊的綠化帶。
從旅館出來,她就一直拎著那把菜刀,現在,她把菜刀放進了綠化帶裡。
做完這些之後,她走回到白茹的身邊。
“過不了安檢。”終於從她嘴裡說出了一句解釋的話。
白茹聽了,心中慌得一批,她昨天晚上聽老周說法院多少道安檢,以為國家信訪局是沒有安檢的。
看來也一樣要過安檢啊。
她伸手摸了摸背包,然後冷汗就下來了,幾乎站不住了。
“你怎麼了?”就是關心人,小許說話也是硬邦邦的。
她本是不想管她的,但看到她臉色太蒼白了,才問了這麼一句。
“我沒事。”白茹搖了搖頭,心裡那個慌亂一點都沒減弱。
“那我走了。”小許麵無表情地抬腳向前走去。
白茹趕緊跟上,再怎麼說,都必須走到最後。
兩人又恢複了之前的節奏。
又過了好久,小許又放慢了一些,白茹也就趕上了她。
她看著她一會,說道“那人渣,不配上訪,遠離他!”
雖然是沒頭沒尾的一句,但白茹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