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論其修行年歲,方霄可是連他的零頭都沒有,未來的成就簡直難以估量。
若是要在脫離五行宗後,不被其他各脈打壓,那說不得就得找好背靠的勢力。
當初提前投資方霄這個潛力股,如今在袁也看來可謂是極具眼光的做法。
方霄始終麵無表情,隻是微微拱了拱手,“袁大長老謬讚了,不過是些虛名罷了,此番也是受宗門所托,前來和貴宗談及侵入我天瀾宗之事。”
雖然他接受了火脈的東西,卻也記得自己來此的目的,自然是要談及賠償的問題。
“方小友放心,我已稍後就會通知其他各脈之人前來共商此事。
隻是其中還有許多內情,卻要於小友細說,不如先隨我等入山再說。”
袁也對此卻是相當安然,仿佛無論賠付多少他都能坦然麵對。
而實際上不論方霄去往哪一脈,都會將其他幾脈之人喚來,共商賠償之事。
隻是方霄去往哪一脈,便已經是向各脈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並在主觀上,更大程度的聽信此脈之言。
隨即袁也便讓其餘四人去聯係各脈,而方霄這邊,則是由他來親自接待。
轉眼二人便來到火脈的議事主殿所在,袁也已然也是要趁著各脈還未前來,提前將各中原委講清,並和方霄達成協議。
而無論是給予天瀾宗的賠償,還是答應方霄的好處,自然是一根毛都不能少。
“方小友當知曉,五行宗先前都是依附於天瀾宗的。”
待到二人坐定,也沒有寒暄,便直接進入了正題。
“嗯,這我自然清楚,隻是聽聞熊道友說,林啟攜五行宗背叛之事還另有隱情,念及火脈當年贈與在下靈種之情,故此願聞其詳。”
方霄也很好奇,五行宗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隻見已是元嬰巔峰的袁也,此刻卻是麵帶愁苦之色,隨即娓娓道來。
原來自從五脈隻留下一位掌門,各脈亦是開始明爭暗鬥。
時間一久,便有某一脈率先引入了外部勢力。
可如此做法不僅沒有引來其他幾脈的一致對外。
反而爭相效仿,便如同開了口子一般,擋都擋不住。
五脈之中,金脈背後乃是一家劍道聖地,不過在金脈覆滅之後,很有可能已經放棄了。
而木脈更是十分明顯,林啟的母家便是中土的公冶世家,亦是聖地級勢力。
至於水脈和土脈,雖然他們隱藏的很深,但袁也敢保證,其背後同樣有聖地的影子存在。
尤其卻是水脈,時常以坤修自居,其靠山有極大可能是某一坤修聖地。
而唯獨火脈,沒有引入任何一家勢力。
或者說,火脈所依靠的勢力一直都是天瀾宗,隻不過沒有像其他四脈那般,直接當了傀儡,任背後的勢力操控罷了。
聽聞袁也所說,方霄亦是打了個寒顫。
堂堂聖地,居然已經被侵蝕到這般田地,完全就隻剩下一個空殼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