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轉頭,看見白凝的小臉上,滿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悲傷模樣,一時間也有些心疼。
母病父賭弟讀書,偏偏還攤上了最難搞的那一個。
他們在白金漢折騰了一天,時間也來到了傍晚,醫院也沒什麼工作要乾了。
王浩剛好去交接了一下,打了個招呼,就和白凝結伴離開。
兩人並未開車,而是步行到了醫院附近的一個小吃街,買了不少吃的,炸雞柳、烤冷麵、珍珠奶茶等等。
白凝的心情也隨之好了許多,她的臉上重新煥發了一絲光彩。
兩人坐在路邊的馬紮上,白凝大口的吃著炸雞柳,突然間嬌呼一聲:“呀,好疼。”
王浩關切問道:“怎麼了?”
白凝的小嘴動了兩動,感到有一絲血腥味,說道:“好像是不小心被簽子滑到了,有點疼。”
“張開嘴我看看,傷到哪裡了沒有?”
白凝看了王浩一眼,俏臉頓時紅潤起來,有些不好意思。
但想了想,對方幫了她那麼多,現在還是要幫她看傷,又有什麼。
不再猶豫,白凝仰起頭,嘴巴微微張開,小香舌也隨之伸了出來。
從王浩這個居高臨下的角度去看,總覺得有些說不出來的色情,有些像那個場景,而這也是白凝害羞的原因。
王浩低頭看去,果然瞧見其牙膛上方被木簽戳了一個小口,有些鮮血溢出。
他取出一根銀針在白凝胳膊上紮了一下,那小口立馬止住血,不再流了。
白凝並不知曉,而是繼續張著嘴問道:“好了嗎浩哥?”
她舌頭吐著,兩眼從下方看向王浩,還頗帶些魅惑之感,十分誘人。
王浩視線掃到白凝的領口,她今天穿著一身純白的短,乾淨整潔,但興許是洗的次數多了,領口有些鬆散,連帶著將那些白膩風光都露了出來。
正巧此時,白凝長時間張著嘴,有些不舒服,動了動,領口剛好將裡麵的春光現出大片。
她個子不高,但胸不小,純白的蕾絲文胸被將那對凶器緊緊包裹,讓人僅是看了一眼就有些流鼻血。
王浩突生一股邪念,回道:“等等啊,還沒好呢,你得叫好聽的我才能好。”
“啊?”白凝眨巴著天真的大眼睛,疑惑道:“浩哥,你在說什麼呀,我怎麼沒聽明白?”
王浩嘿嘿一笑,小腹之中有一股邪火“蹭”的升起,白凝越是天真,他就越有一種按捺不住的衝動。
“好了,浩哥跟你去旁邊的酒店,幫你處理一下口裡麵的傷口,然後再教教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說著,他拉著白凝就要走。
白凝也不拒絕,隻是仍舊保持著幾分忸怩。
正當兩人走到一家賓館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
他一看到白凝,就喊道:“哎呦,白老師,真是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