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毅雙手緊緊握著裝甲車的方向盤,眼神專注而緊張,駕駛著裝甲車在樹林中疾馳。車輪飛速轉動,卷起一片片落葉和塵土,發動機的轟鳴聲在寂靜的樹林中顯得格外響亮。
突然,前方的道路被幾道強烈的燈光照得如同白晝,蕭毅心中猛地一緊,下意識地踩下刹車。裝甲車在慣性的作用下向前滑行了一段距離,才堪堪停住。
待視線逐漸清晰,他驚恐地發現,前方出現了一群裝備精良的雇傭兵。他們身著黑色的作戰服,頭戴防彈頭盔,臉上塗著油彩,看不清麵容,但那冷酷而犀利的眼神卻讓人不寒而栗。
雇傭兵們手持各種先進的武器,有自動步槍、衝鋒槍,甚至還有火箭筒,在燈光的映照下,武器上的金屬部件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他們迅速散開,形成一個半圓形的包圍圈,將蕭毅的裝甲車圍在中間。每個人的動作都乾淨利落,訓練有素,顯然是久經沙場的老手。
蕭毅的心跳瞬間加速,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清楚地知道,自己陷入了極度危險的境地。但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退縮,而是充滿了警惕和決絕,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應對之策。
他們一字排開,宛如一堵堅不可摧的人牆,死死地攔住了蕭毅的去路。每個人的身姿都緊繃著,散發出一種令人膽寒的氣勢。
那些雇傭兵的眼睛,猶如餓狼一般,透露出毫不掩飾的貪婪。那貪婪仿佛能將蕭毅生吞活剝,將他所擁有的一切都據為己有。他們的目光在裝甲車上來回掃視,似乎在估量著這輛車以及車內之人的價值。
同時,他們的眼神中還夾雜著無比的凶狠。那是一種經曆過無數殺戮和血腥才會有的凶狠,仿佛隻要蕭毅稍有反抗,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將其置於死地。
他們的瞳孔收縮,目光如刀,直直地刺向蕭毅,仿佛要將他的靈魂都看穿。在這凶狠的目光中,沒有絲毫的憐憫和同情,隻有對利益的追逐和對敵人的冷酷無情。
蕭毅被這樣的目光注視著,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湧起,瞬間傳遍全身。但他強忍著內心的恐懼,緊緊握住方向盤,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風暴。
還沒等蕭毅從那令人膽寒的目光中回過神來,震耳欲聾的槍聲便驟然響起。
雇傭兵們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一時間,火舌噴吐,子彈如暴雨般傾瀉而出。
密集的槍聲瞬間打破了樹林的寧靜,一顆顆子彈呼嘯著劃過空氣,帶著致命的威脅。火花在裝甲車的外殼上四濺,發出尖銳的撞擊聲。
蕭毅隻覺得眼前一片混亂,耳朵被槍聲震得嗡嗡作響。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子彈在他周圍呼嘯,擊碎了車窗玻璃,玻璃碎片四處飛濺。車內瞬間充滿了硝煙和塵土的味道,讓人呼吸困難。
他下意識地低下身子,試圖躲避這突如其來的槍林彈雨。但子彈的衝擊力讓裝甲車不停地顫抖,仿佛隨時都會散架。
外麵的雇傭兵們沒有絲毫停歇的意思,他們的射擊愈發猛烈,仿佛要將蕭毅和裝甲車徹底摧毀。子彈如狂暴的雨點般瘋狂地射向裝甲車,那密集的射擊聲連成一片,震耳欲聾。
一顆顆子彈帶著尖銳的呼嘯,以驚人的速度撞擊在裝甲車的車身上。金屬與金屬的劇烈碰撞,迸發出無數耀眼的火花。
車身瞬間布滿了彈痕,那些深深淺淺的痕跡交錯縱橫,仿佛是一張殘酷的戰爭之網。有的彈痕隻是淺淺的擦傷,留下一道細微的刮痕;而有的則深深嵌入車身,形成一個個觸目驚心的凹坑。
彈痕周圍的金屬被巨大的衝擊力扭曲變形,向外翻卷著,露出了裡麵的鋼鐵筋骨。有些地方甚至被打得透穿,出現了一個個大小不一的孔洞,透過這些孔洞,可以看到車外那彌漫的硝煙和雇傭兵們猙獰的麵孔。
隨著子彈不斷地射擊,裝甲車的外殼變得千瘡百孔,原本堅固的防護仿佛在這一刻變得無比脆弱。車身不停地顫抖著,仿佛在痛苦地呻吟,承受著這一輪又一輪的猛烈攻擊。
蕭毅的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他心中的不甘如洶湧的波濤般澎湃。在這生死關頭,他決不甘心坐以待斃。
隻見他猛地一咬牙,以極其敏捷的動作從射擊孔中探出槍。他的手臂肌肉緊繃,緊緊握住槍柄,指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他的目光堅定而冷酷,迅速瞄準了那些雇傭兵。沒有絲毫的猶豫,他果斷地扣動扳機,槍聲響起,子彈飛射而出。
每一次射擊,他都伴隨著一聲怒吼,仿佛要將心中的憤怒和恐懼全部宣泄出來。他的動作迅速而準確,不斷調整著射擊角度,試圖給敵人造成最大的傷害。
蕭毅的呼吸急促而沉重,但他的射擊節奏卻絲毫不亂。他的眼神死死地盯著敵人,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攻擊的機會。
子彈從他的槍口中不斷飛出,在夜空中劃出一道道致命的弧線。他的心中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拚儘全力,為自己殺出一條生路。他的子彈如同憤怒的猛獸,呼嘯著從槍膛中狂奔而出。那尖銳的破空之聲,仿佛是死亡的呼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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