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日子過的,葉繁星那叫一個暗無天日,第三天晚上,他終於忍無可忍的發了火,但這事兒,咳咳,還是被宋皓明壓著又研習了一頁功法才算完了……
不然他都懷疑,他要一周看不見太陽了了!
雖說沒有耕不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但他不想天天躺在床上當“殘廢”著度過。
一早起來,他那雙腿酸軟無力的哦,彆提了,出門全程都被宋皓明攙扶著。
當對上家中那些人打趣的目光,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天天各種醬醬釀釀,即使在壓抑,那聲音恐怕也被他們聽了去!
又見身邊的宋皓明那個神采奕奕,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為了解氣,將手直接向他的腰間軟肉上擰去,隻是……額,他不光腿軟,其實手也軟……
魏叔牙刷的樣品、還有皂化完畢的肥皂,昨天他就見到了,他現在就在想,若不是自己有生意在,恐怕昨晚的濤聲應該依舊……
葉繁星覺得,這哥兒的小日子定也同女子的月經一般,每月準時到來,一般三至五天,極其特殊的是七天。
便通過這次的小日子,往前推算著,穿來第一的小日子,當時還是在保和堂給宋皓明治腿之時,那晚他衝動的越過小楠,對宋皓明上下其手……
唉……總之就是原身之前因為身體虧空太多,這小日子麼,身體躁動較少,所以不用人幫忙自己就能扛的過去。
現在,他隻能嗬嗬兩聲,不但吃的提了不知幾個檔次,還有靈泉水幫自己改變體質,所以,就這樣這樣了……
雖然家中有馬車,但葉繁星還是喜歡坐他的騾車,除了念舊以外,這做買賣財不露富不說,還得哭窮啊!
晃晃蕩蕩的一個時辰過後,葉繁星在宋皓明的攙扶之下,帶著樣品,進了金記雜貨鋪。
立於二樓窗邊的金榮金掌櫃,看著宋家馬車停在門前,同身邊的人交代了一句,便連忙的下樓相迎。
“可算把你們二位盼來了,快裡麵請。”
金榮前麵帶著路,看著落在自己後麵的宋家夫夫,張了張嘴,本想催促一二,但想到了他們手中的東西,隻能放慢了腳步。
還是之前談事的那個屋子,不過這主位上的人卻換了。
經金榮介紹後,葉繁星知道這主位上坐的金記的少東家,金五爺。
雖然對方是少東家,但在他裡並沒有得到任何優待,先是客套的問了一下改進的豬胰子生意如何,接著又詢問著分成可不可提前支取。
金五爺皺著眉頭沒有答話,一切全由金榮代答。
從自己入門,再到剛剛的交談,葉繁星察覺的出,這金五爺看不起自己。
準確的來說,他應該是看不起,他看不起,拋頭露麵做生意的哥兒夫郎。
既然他看不起自己,那就找能看的起自己的,“金掌櫃,你們之前的賬房呢?”
金榮戰戰兢兢的看了主位上的金五爺一眼,磕磕巴巴的編著原由,“那個,那個賬房啊,他,他……”
金五爺見金榮半天都編出一個合理的原由來,抿了一口茶,“宋家夫郎,你可是有夫之夫,我六弟未成親的外男,他的去處,何必讓你知曉!”
葉繁星聞言,差點沒被口中的茶水嗆到,這人還是真麵開尊口的好!
“金五爺,請您口下留德,莫要敗壞我夫郎的名聲。”
“我們夫夫的生意,當時是同賬房,也就是您六弟談的,這突然還了人,還不讓問了?”
葉繁星這幾天勞累過度,坐在這木凳之上那叫一個難受,被金五爺這麼一說,頓時火氣就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