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繁星白了宋皓明一眼,很想來上一句,說誰不說誰,你心裡沒那ac數麼?
他抬頭望向窗外,見日頭已偏西,便出言打趣著,“夫君,你莫不又把孩子們忘到腦後了?”
“夫郎,莫要打趣為夫,為夫能忘記這事,夫郎可是罪魁禍首啊!”
看看!打趣不成反被調戲,甚至還給自己直接定了罪……
難不成這人經此一事,打通了奇經八脈,從此天賦異稟不說,這嘴也開了掛!
氣的葉繁星狠狠地踩了他一腳,直接出了屋子往灶間走去,彆人餓不餓他不管,他反正是快要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小夫郎這平穩的步伐卻出乎宋皓明的意料,按理說,今日被他折騰了那麼久,此時應該癱軟無力才是對的。
當想到“福寶之地和間流速”宋皓明的眼睛,就如同盯著食物的狼一般泛著幽光。
他心中盤算著,如何再將小夫郎這條鹹魚,拖進福寶之地,之後美美的飽餐一頓。
灶間的中正快樂的煮著晚食的葉繁星,此時還沒有預料到引狼入室的後果,將是何其的慘烈!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天色越來越暗,伴隨著院門的響動,小楠軟糯的聲音也隨之響起,“小爹爹,小爹爹,你的病好了麼?”
葉繁星聞言狠狠地瞪了一眼宋皓明,這人怎麼能當著孩子的麵說謊呢?
轉念一想,瞬間紅暈浮上他那白皙的臉頰,確實,不找個理由糊弄小孩子,難不成做老子的要同兒子說,你爹爹我再沒日沒夜的給你小爹爹做深1入按摩?
他彎腰伸手,將停在麵前小炮仗一般的小楠抱了起來,寵溺的揉了揉他的小腦袋,反問著,“上學堂可開心?”
至於學了什麼他不關心,他關心的是孩子在學堂內受沒受欺負。
畢竟,小楠同玉嬌二人,在現代那可是屬於插班生的。
哎,不論古代還是現代,不論大人還是孩童,隻要是人與人的社會,這勾心鬥角,欺軟怕硬,威迫利誘等等都是存在的。
“還成。”小楠一副很是老成的樣子,認真的回道。
“哦?那小楠可以說說,是怎麼個還成法?”
“若是背錯了,先生不打手板,那就是開……”
話還沒說完,小楠便趕忙用小手將自己的小嘴捂住,往葉繁星的懷裡縮了縮,有些懼怕的看著宋皓明。
“玉嬌,帶小楠去洗手,這就吃飯了。”
葉繁星說著將小楠放到地上,待孩子們走遠了,便對著宋皓明搖了搖頭,“吃飯的時候可不許說教!”
說完覺得不對,又補充著,“想要說教,等以後我們穩定下來再說教也不遲。”
對於夫郎的話,除了那事兒上,其他的話,他哪還有不應的道理。
一頓晚飯,吃的那叫一個歡快,小楠見爹爹沒有因學業問題斥責自己後,他的小嘴就沒停下來過,吧啦吧啦的說著學館中的各種趣事。
至於學了什麼,他是一字都帶不提,弄的葉繁星那叫一個哭笑不得。
溫玉嬌這孩子年紀不大,那也是老成的要命,也就同鑠哥兒鬥嘴時,才能儘顯少年本色……
一看他就是大家族教養出來的孩子,但他和常吉絕口不談此事,想必定是有什麼隱情難於開口吧。
飯後,小楠本是想纏著葉繁星一起睡,最後卻被宋皓明丟給了溫玉嬌,甚至還大言不慚同兒子講起了男女哥兒之大防的事情來。
什麼三歲不同席等等,聽得葉繁星那叫一個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