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那種話,莫要再說!”
宋皓明低沉的嗓音中帶著一絲不悅。
不過不悅歸不不悅,他那刻意往旁邊挪動的腳步,卻是在無聲的支持著小夫郎的決定。
“好,我不說!”
葉繁星笑的眉眼彎彎,快速來到宋皓明的麵前,也不管屋中是否還有外人,踮起腳尖,快速的對著他的臉頰就送上了香吻一枚。
夫君能這麼聽話懂事,作為夫郎的他,也是要獎罰分明的不是麼?
葉繁星紅著小臉做到了床榻之上,掀開他的眼皮,看了看他的瞳孔,便伸手邊搭在了陸參那過於白皙的手腕之上。
“將軍,軍中可有烈酒?”
“不是,你這夫郎,治病就治病,要什麼酒!”
“再說,我們鎮北營向來軍紀嚴明,全營禁酒!一次違者杖二十,二次違者杖五十,三次違者,那就哪來的給老子滾回哪去!”
葉繁星扶額,看向宋皓明,這大將軍,也太能答非所問了!
宋皓明見小夫郎這個樣子也是忍俊不止,隻能出言解釋著,“肖將軍,我夫郎治病救人,又或者製藥之前,都要用酒淨手。”
“啥玩意,你夫郎他這麼敗家麼?用酒洗手?”
“肖將軍,我夫郎說,酒可以殺死菌!”
看著那一驚一乍的,一臉不讚同的肖將軍,宋皓明隻能硬著頭皮解釋著,因為這菌為何物他也隻聽說過沒見過。
“肖將軍,彆管是殺菌,還是如何,你就說這烈酒你有沒有吧!”
“有的話,有利於床榻之人傷口的恢複,沒有也成,反正我就問問而已。”
聽見酒能幫陸參恢複,肖將軍趕緊將搖頭換成點頭。
他看著那正淡定的用燭火烤著銀針的葉繁星,生怕他馬上就會動手,連忙出聲道,“有,有,你先彆動手,我這就去拿!”
之間這五大三粗的肖將軍一邊再營帳中翻找起來,一邊嘴裡嘀嘀咕咕的念叨著,“酒讓阿參藏了哪!哎……”
看著如同那無頭蒼蠅四處亂翻的肖將軍,宋皓明很是懷疑他是怎麼混到這個將軍一職的,難不成這打帳,真的全靠匹夫之用嗎?
“將軍,將軍,那個桌案的附近,您還沒找呢!”
宋皓明指著帳中目前唯一整潔的地方出聲提醒著。
“那一塊地方都是阿參的,弄亂了,他醒來後該不高興了!”
“再說,阿參又不好酒,定不能將酒藏於那就是了。”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又或者對牛彈琴都能用到這肖將軍身上,宋皓明都要無語到極點了。
與這肖將軍說話,就好比同那鄉野之間的大老粗講理一樣,都能把人氣死。
“肖將軍,最不可能得地方,往往就是最可疑的不是麼?”
“書生,你這話言之有理,就如同行軍打仗一樣,定要出其不備。”
宋皓明聞言抽了抽嘴角,這麼久,這肖將軍總算能聽懂了自己所說,真是不易啊!
不過,他也找到了與這肖將軍溝通的法門,那就凡事都要往兵法上靠就成。
隻是,他熟讀四書五經,這兵法薄弱的很啊,畢竟他又不參加武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