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衙役與劉家的六個護院,本以為宋家夫郎那突然出現笑聲,會將這些匪徒激怒,從而會引發一場惡戰。
可現在看看,這……哎,這都叫是什麼事啊!
劫匪都要打劫了你了,你笑話了他們,他們居然不怒不說,現在還向宋家夫郎取起這打劫的經來,整得好似他們才是劫匪一樣。
那結巴老大,現在簡直是把葉繁星視為知己,或者是難兄難弟,甚至都忘了他是要打劫一事。
哪怕身邊的人多次提醒,他也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隻大聲的對著葉繁星這邊結結巴巴的問個不停。
葉繁星現在那叫一個惆悵啊,可憐兮兮的求助的看向宋皓明。
這結結巴巴的話,圖個樂、鬨著玩,說一兩句還成,可這說多了,太費嘴了。
還有一點,他怕,他再說下去,弄不好,自己以後說話也也……哎!
“那個,大哥啊,我家,夫郎,累了,所以,就讓在下,送你們,一首劫道詩,便放我們,過去,可好?”
本是一句完完整的話,被宋皓明斷句斷的那叫一個稀碎。
眾人聽的那叫一個彆扭,卻深得這老大的歡心。
他覺得這個說話方式雖然有些大喘氣,耗費力氣,但總比他那個重複半天才弄出幾個字的強,他決定以後也得照著這個勤加練習。
“既然,累了,一、一會兒,早、早、早些回。”
“大哥,大哥,可這銀錢……”
結巴老大,如同老二一樣,對著這話的人直接來了拳頭,接著又磕磕巴巴的總結這自己的觀點。
“錢,錢啥錢,飽讀,詩書,那就,阿就是,一字,值、千金!”
彆看他磕巴,但他並不傻啊,他們人是比對麵的人就多上四人,看看人家的身體狀況,再看看他們自己一個個都皮包骨似的,掄起搶,還真不知誰搶誰呢!
既然信息有誤,那就得另做打算,所以麼,買個好,他還是會的!
“大哥,說,說的對,在下,這就將打劫詩送上!”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
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膽敢說個不,上前揪腦袋。
死在荒郊外,管宰不管埋。
送上望鄉台,永遠不回來。
看著宋皓明一本正經、抑揚頓挫的複述著自己剛剛念的打劫詩,葉繁星再一次笑了出聲。
他笑的不是這詩有毛病,是念詩之著實太過搞笑。
當他一想到,一個書生一本正經的往路中一站,念詩打劫,他的笑就停不下來了。
哈哈哈!
“夫郎,為夫,念的可是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