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女皇的騎砍之路!
我庫賽特本大夏子民,商湯伐夏侯,我族北遁,但草原爭鬥不休,攻伐殺戮,令我部不得安生。”
“長生天神女降世,降下神跡,帶領我部,教我部耕種勞作,助我部一統草原,終結戰亂。”
“我部信長生天有好生之德,願與中原各國修好,共謀發展之路,可惜,趙國邊城邑長貪圖我部財貨,將我部商人扣押。”
袁夢琪義正言辭地說道。
村長與其外孫邢光雖頻頻點頭附和,但心中還是對袁夢琪保持了懷疑。
直到,袁夢琪將庫賽特產出的粟米稻穀拿給村長仔細一看,連外孫邢光也看出這粟米顆顆飽滿,比他們自己村種出來的大,方才相信袁夢琪這番說辭。
直到袁夢琪帶著女親衛去村裡的倉庫馬廄,村長這才拿出這粟米再次打量起來。
“這稻穀圓潤飽滿,孫兒,你邯鄲的米有那麼好嗎?”村長將米再次拿給自己外孫邢光。
“姥爺,邯鄲的米還不是各地進貢或者商販過來的,哪裡有這麼好的米。”邢光搖了搖頭。
邢家是幾個大世家體係,前身則是邢國人。
滅國後,邢國人分裂為了數個家族,邯鄲邢家以商貿起家,邢家與草原胡商來往,貿易草原毛皮,耳濡目染之下,邢光如此年紀自然也能夠說一些林胡語和樓煩語。
平城邢家則是回到了祖先邢國興起之地,形成周邊幾個村落都姓邢,平城邢家與邯鄲邢家素來通婚,邯鄲邢家一直回平城祭祖。
“我們要是能種出那麼好的米就好了。”村長歎息道。
“姥爺,我覺得還是,跟周邊幾個村都聯絡下,看看他們是不是被趙國給強征了。”邢光人小鬼大,一句話讓村長老邢頓時在沉迷於米粒中醒悟過來。
“哦,確實,確實,邢牙,邢奴,邢馬,你們幾個趕緊騎馬去周邊問問周邊幾個村的主事。看看他們如何。”
被點名的幾個團練頓時虎軀一震,很不情願地回頭看來,村長老邢正笑嘻嘻地盯著他們。
由於背靠草原,邢村人也善於騎馬,甚至常有村內小夥迎娶草原姑娘,或者村內姑娘出嫁草原部落的,通婚現象也很普遍。
幾個邢村團練當即騎馬去各村查看,有的已經被趙國士卒收繳餘糧,有的還沒來收繳。
被收繳強征的村哭爹喊娘,還沒收繳的村則人人自危。
知曉這一消息後,村長老邢當即讓外孫邢光將情況告知了袁夢琪。
袁夢琪一聽,這裡有戲啊,
趙國平城邑強征餘糧,說明他們城內儲糧不足啊,當即角雕傳信給亦思娜,請求再派500土爾扈特南下。
這邊,袁夢琪再找村長老邢和其他幾個村長主事,一商量合計,由庫賽特為各邢姓村落保護,而邢姓村落房屋居舍。
然後,土爾扈特斥候隊開始了趙國征糧隊的截殺打擊。
三天後,作為趙國平城邑邑長肥司,一個情況令他非常頭疼。
6支征糧隊隻回來了2支,3支被庫賽特斥候騎兵襲擊,一支被全殲,不僅如此,還引起了十幾個村莊強烈反彈,抵抗暴動到處存在。
這一波強征,純粹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而且,更讓人出乎意料的是,南下各胡人部落,鬨出來的草原馬匪也消停了。
有胡人來報告,庫賽特斥候在殺馬匪,收編馬匪。
這種反常之處,令肥司產生了忌憚。
中原人眼裡,胡人部落有兩種傳統印象,第一種,草原劫匪,如蝗蟲過境般打砸搶燒,逃離返回草原。第二種,蠻族野人,無組織無紀律,不懂戰術,一打就散。
但是,當一支胡人騎兵,真正展現出高度組織性,紀律性,甚至不打砸搶燒了,那麼,這就是一支令人生畏的可怕敵人。
當然,剛收到逃回趙軍百夫長報告,肥司還認為是趙軍士卒膽怯不敢戰。
恰逢此時,守城兵報告有庫賽特斥候靠近,為了鼓舞趙軍士氣,見對手隻是三十人。
出於試試看的心態,肥司命令一個百夫長,驅4輛戰車,100士卒出城迎戰驅敵。
趙軍步卒,前排持盾劍,趙弩,中排持戟和長矛,後排則全是長矛。
對麵的對手,隻是穿著硬皮紮甲,頭戴遊牧櫻盔的土爾扈特,4級弓騎兵而已(可汗衛士是6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