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啦。。。哢啦。。。”
在礦坑內部的碎石堆中,韓祖正在清理著一些特定位置的雜亂碎石,和一些品質低劣的礦石渣子,利用透視能力,韓祖發現,在目前的礦坑位置兩側,堆積如山,已經頂到了礦坑穹頂的碎石堆之下,在幾個特定的位置,有一些東西被掩埋在了下麵,韓祖打算把它們挖出來看看,現在韓祖就是在挖掘距離它最近的一個位置。
“嘩啦啦。。。”
將最後一塊較大的碎石從原來的位置挪開,碎石堆因為失去了支撐,這一個位置開始坍塌,大量的碎石開始朝著韓祖挖掘的位置滾落過來,韓祖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滾落下來的碎石,等待了一會兒,當碎石堆的高度逐漸持平之後,停止坍塌後,韓祖開始繼續向下挖掘。
又過了幾分鐘,韓祖挖到了他之前看到的東西,一個側翻的中型礦車,在礦車的貨鬥裡,一個老舊的帆布包被碎石堆掩埋在了下麵,不過好在有著那個側翻的礦車保護,所以帆布包隻被掩埋了一半。
挪開壓住帆布包的碎石塊和礦石渣子,韓祖將那個老舊的帆布包拿了出來,回到了碎石堆的外麵,把那個側翻的礦車也拎了出來,倒扣在地上當成了一個小桌子,把帆布包放在了上麵。
坐在礦車旁邊,韓祖打開了那個帆布包,裡麵的東西很多,十幾封信件,一把老式的海軍左輪,一把小刀,一張封著火漆的信封,還有一些玻璃渣子。
那十幾封信件,似乎被什麼東西浸濕過,很可能和那些玻璃渣子有關,信件上都有一些位置的字,已經模糊了,看不清寫的是什麼。每一封信件的署名和收件人,以及字跡都並不相同,從一些能夠看清的字裡行間來推測,這十幾封信件,應該是一些礦工的家人,寫給他們的,上麵都是家人表達對礦工們的思念之情,沒什麼特彆。
那把老式的海軍左輪,子彈已經受潮,無法擊發,槍管也似乎是因為被亂石堆的擠壓而變得有些彎曲,看起來已經變成了一堆廢鐵,韓祖花了些功夫把它拆開檢查了一下,的確,已經無法再正常使用了。
那把小刀倒是損壞,不過上麵已經有了一些鏽跡,刀刃也很鈍了,需要打磨一下才能夠再次使用,或者用蠻力也能夠揮舞,不過也僅限於此了,韓祖把它先收了起來,準備一會兒搜索完之後,看看能不能找到合適的礦石把它打磨一下。
那張封著火漆的信封,吸引了韓祖的注意力,他小心翼翼的將火漆拆開,取出了信封內的東西,裡麵並不是紙質的信件,是一小張被折起來的羊皮紙,上麵用潦草的字跡寫著一些什麼,看上去像是英文,韓祖花了些時間翻譯了一下,上麵寫的意思,目前看來,大致上應該是一份邪惡的勾當,是要讓某個人去悄悄的在什麼地方安放炸藥,把什麼地方弄塌,以此來獲得一些金幣。
雖然上麵有些地方,字跡實在是過於潦草,看不出是什麼單詞,但是韓祖能夠大概的得出這張羊皮紙上想要表達的意思。
“有人想要雇傭某個礦工,偷偷炸塌這個礦井,以此來騙取保險金?還真是老套。”
羊皮紙上的東西就這麼多,也推斷不出什麼其他的作用了,於是韓祖就把那張羊皮紙重新放回了信封裡,本打算扔掉,但是仔細想了想,還是把它揣進了口袋裡,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韓祖才注意到了,自己現在是什麼造型。
“我穿的這是什麼玩意兒?”
韓祖現在的造型,和淘金熱時期的礦井工人基本沒什麼區彆,當時那個時代的礦工褲,工作靴,一件那個時候的警長外套,但外套裡麵什麼都沒穿,隻有腰間掛著一個槍套,但裡麵也是空的,並沒有武器。礦工褲後麵的兩顆口袋大的誇張,足可以放進去一個正常的羊角錘。
韓祖伸手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所有口袋,除了剛才放進去的那個火漆信封和裡麵的羊皮紙,以及那把同樣從帆布包內部找到的生鏽小刀和它的刀鞘之外,什麼都沒有。
韓祖對這種混搭的造型表示出了一絲疑惑,但是很快,他就將那一把失去作用的老式海軍左輪,和自己身上的那個空槍套聯係到了一起,他重新將那把老式的海軍左輪組裝好,放進了槍套裡,等了一會之後,重新把左輪拿了出來,不過那把老式的海軍左輪並沒有什麼變化,還是一坨廢鐵。
“當啷。”
韓祖把那把變成廢鐵的左輪扔在了地上,搖了搖頭,開始去挖掘他之前利用透視能力看見物品的其他位置,位置不多,一共就四個,但是為了保證亂石堆下麵物品的完整性,韓祖的挖掘速度並不算很快,足足花了兩三個小時,才把所有的東西都挖掘了出來,搬到了被倒扣過來的礦車旁邊。
除去挖掘出帆布包的那個位置,剩下的三個位置,東西並不多,基本上隻有一到兩件,韓祖在剩餘的這三個位置,一共挖出了五樣東西,分彆是一具穿著礦工服,已經完全骷髏化的乾枯屍體,一把鶴嘴鋤,一盞不知道為什麼保存完好的老式油燈,一個裝著半箱炸藥的破損炸藥箱,還有一把槍管處出現磨損漏洞的杠杆式霰彈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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