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白穗斷了他們的經濟來源後,他們幾乎每天都來侯府蹭吃蹭喝,還每次來都要順點東西回去。
薑晚傾不是小氣的人,雖心裡不舒服,但連薑曆城都睜隻眼閉隻眼,她也沒大必要往心裡去。
薑晚傾本不想與他們多做糾纏,可總有些人犯賤作死,硬是來招惹她。
白傑嘿嘿的笑著擋在薑晚傾跟前,摸著下巴小的一臉淫惡“喲,這不是江家大小姐嗎?這麼久不見,你倒是越長越漂亮了!”
他語氣儘是輕薄之意。
薑晚傾不想與他搭話繞開它,但白傑不依不饒的攔在她跟前。
薑晚傾瞥了眼萬戶侯府內人來人往的家奴,忽然笑了聲“看來之前給你的教訓還是不夠深啊,見了我居然還不躲著走。”
白傑臉色微變,他色迷心竅,看到漂亮姑娘一下子也忘了之前的事,頓時臉色鐵青“你還有臉說,我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敢傷我。”
末了他還把手指頭捏的喀嚓響。
“那是因為你還沒遇到我。”薑晚傾笑靨如花,“我這人沒什麼彆的愛好,就愛打落水狗。”
“你……”白傑臉色突變,抽起巴掌想朝她呼去,但想想這是萬戶侯府,還是不敢亂來。
“不過是一個賤蹄子臭丫頭,你跟她多說什麼廢話,聽她說話,你也不怕臟了自己的耳朵。”白老夫人忽然道,聲音還是那麼尖酸刻薄。
薑晚傾薄涼的瞥了他們三人一眼,餘光瞧見白傑的鞋子,他的鞋子不是普通靴子的款式,倒像是胡人的方形鞋,最近很流行。
霎時,薑晚傾有想到春嬋的手,似乎也是這樣子的鞋印,頓時眸底略過一抹陰沉。
薑季秋頓時察覺出薑晚傾的不悅,立即道“算了,天色已經不早了,你們趕緊回去吧。”
“著什麼急啊,這小賤蹄子不是很厲害嗎,我倒想跟她會會,難不成她還能打我?”白老夫人不以為然,心想著有輩分壓住她,她可不敢對自己無禮。
薑晚傾忽然笑了聲,笑容明媚,甚至帶著幾分風情“春嬋是你們打得?”
“是又怎麼樣,一個賤婢而已,難不成我們還動不得了。”白傑插著腰,一臉不可一世的驕傲模樣。
薑晚傾笑容越來越大,甚至有些詭異,薑季春心裡大叫不好,忙讓他們兩個不要再說,但白傑跟白老夫人聽得進去那才怪了。
就是因為在侯府他們才篤定薑晚傾不敢亂來,他們到底是萬戶侯府的親家,論輩分,可是壓著薑晚傾的。
“春嬋的手是你踩的吧,那臉呢?誰打的!”薑晚傾輕描淡寫,下顎比了比白老夫人的方向,一字一頓,“你打的?”
白老夫人本不以為然甚至是得意洋洋,可觸及薑晚傾薄涼的目光時,卻沒由來的心底發毛,一時沒說話,倒是白傑,仍舊一臉不可一世的樣子“是我打的又怎樣?你能拿我怎麼樣!”
他怪聲怪氣的挑釁薑晚傾。
薑晚傾挑眉笑著點點頭,忽然瞧見從就叫搬酒的下人,朝他們勾勾手指,家奴一愣,立即過去。
“那你呢?你也動手了?”她看著薑季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