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萌寶太囂張!
薑曆城走進來,神色有些尷尬,而薑晚傾從頭到尾都沒看他一眼。
“你這是做什麼,就因為為父誤會你了,你就給你的父親甩臉色嗎。”薑曆城說,這時候居然還能板著臉教訓。
薑晚傾苦笑一聲,倒是沒說什麼,可著苦笑落在薑曆城的眼中,卻有些心疼。
“此事你也怪不得我,誰讓你有先例。”薑曆城舔了舔唇,依舊端莊父親的架子說教,“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的所作所為很不對,當著這麼多人麵前你居然敢這樣,你這以後讓彆人怎麼看你,怎麼看侯府?
彆人會覺得你是個粗狂又刁蠻的女子,以後你的名聲還會好嗎。雖說此事是唐澤義弄出來的,但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也該好好思量,為什麼唐澤義不誣賴彆人就誣賴你,還不是你太張揚高調,你要學會從自身開始找問題。”
他依舊念叨著,也不為自己方才的誤會錯打道歉,當真是讓薑晚傾心寒極了。
經過的這些天,薑晚傾是真的以為他對自己改觀了,洗刷掉從前對她的偏見;天真的以為自己真的就能擁有父親的信任跟關愛,她真的以為自己能有,
可從今日的事看,在薑曆城心裡,她就是個不守婦道,在外勾三搭四的女兒,以至於都不詢問一句,直接就衝過來給她一巴掌。
薑晚傾真的很傷心。
薑曆城卻不以為然,依舊喋喋不休的數落薑晚傾,讓她以後少出門,將一切歸錯在她行事、打扮太過張揚上,似乎唐澤義之所以會這樣,都是因為薑晚傾不安分導致。
他道“你要是像鳳迎蕊,像其他小姐這般安分守己的待在家,唐澤義怎麼會無賴你,說到底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父親……”沉默許久的薑晚傾忽然開口道,依舊是低著頭,“我臉疼。”
薑曆城一下子就噎住了,方才那一巴掌用了多大勁兒沒人比他更清楚,瞬間他也說不出話,隻悶悶的丟下一句“大夫一會兒就來了,你上了藥在出來。”
她幾乎是逃著離開的。
薑晚傾苦笑連連,她雖然難過,但也不會真的去憎恨自己的父親,她想要的,從始至終都不過是一個道歉,一句‘對不起’罷了,可這他都拉不下臉。
她忽然覺得鼻子發酸的厲害,胸口難受的甚至喘不過氣,至於她要用嘴巴呼吸才行,可當手背有滾燙的液體滴落時,她才意識道自己哭了。
一重高大的影子忽然打在她身上,男人不知何時進來,半蹲在她眼前,輕柔的用手帕替她拭去臉頰的淚。
薑晚傾望著眼前男人英俊的臉龐,心裡的酸楚仿佛就添了倍,更委屈了。
“彆哭。”鳳南靖手掌溫柔的撫著她的臉盤,“本王會給你報仇的。”
薑晚傾怔怔的看著他。
男人的手又寬又厚,還帶著薄繭,但卻出其的溫暖。
薑晚傾仿佛感覺有人在她冰涼枯萎的心頭注入了一股暖流跟溫暖,她忽然一笑,似乎也沒這麼悲傷了。
“我沒有跟唐澤義睡過。”她開口解釋。
他忽然一笑,起身讓她靠在自己的腰上“本王知道。”
薑晚傾忽覺鼻子有發酸了,心悸動的厲害,嘴角不自覺的往上揚,像是回到港灣的船隻,隻覺得安全。
另一邊,終於等到大夫的鳳迎蕊忙把人往廂房帶,在趕往廂房時,她居然瞧見攝政王從另一處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