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萌寶太囂張!
“你怎麼回事兒啊。”卞夜一臉嫌棄,“怎麼這樣穿。”
一說起這個薑晚傾就來氣,咬著牙道“還不是鳳南靖讓百裡給我帶過來的,我這一路上都捂著裙子,生怕露出小腳的棉褲給人瞧見。”
作為一個時尚家、愛美協會會長,她絕對不能接受這樣的穿法的,奈何民難以與官鬥啊。
原還一臉‘難以言喻’表情的卞夜兩人,瞬間就變了臉色,那模樣甚至還有些羨慕。
鳳迎蕊憧憬道“殿下好關心你啊!”
卞夜酸溜溜的哼著鼻子“看不出來啊,攝政王外表這麼大男人,心裡卻如此的小女人。”
抱怨歸抱怨,薑晚傾仍舊忍不住為自己的男人正名“胡說什麼,他這是關心我,我還在病著呢!”
鳳迎蕊很羨慕薑晚傾,讚同她的話。
其實卞夜也隻是酸而已,畢竟跟她們三個人裡,就隻有薑晚傾被人惦記,羨慕嫉妒罷了。
花轎裡頭的夏莓見她們聊得開心,就想掀起簾子跟她們說話。
薑晚傾忙眼疾手快的把簾子拉下“夏大小姐喲,你今天可是新娘,彆把你的腦袋瓜子伸出來,彆人見了會笑話你的。”
夏莓嘀咕了兩句,但也沒有再出幺蛾子了。
是剛過正午出的夏府,到江府時已經是黃昏了。
新郎江子博在門口等候,緊張得直搓手。
後來就是踢花轎、背媳婦,跨火盆,來到高堂時,江子博才將他的新娘放下來。
薑晚傾幾人跟在他們身後,進入了高堂後就站在了一邊,她一眼就瞧見了鳳南靖。
因為身份的貴重,他也坐在高堂,位置並不低於江夏二老,以絕對完美的視野觀看這場婚禮。
他也望見薑晚傾了,薄唇微微上揚,眸色深了幾分。
薑晚傾傲嬌的不去理他,滿不在乎,可同時心裡卻也擔心自己夠不夠體麵。
早知道她就再撐一下給自己化妝了,反正肯定比現在好看。
喜娘那邊喊著拜天地、對拜的古老婚禮的咒語,在眾人的哄鬨下,這場婚禮終於禮成,之後便是送入洞房。
圍觀的眾人喧鬨不已,薑晚傾幾個送嫁的女子便攙扶著新娘入新房。
薑晚傾在離開時,忍不住回頭看了鳳南靖一眼,一扭頭,卻瞧見鳳南靖居然在跟慶雪鳶咬耳朵。
鳳南靖似乎是趴在慶雪鳶的肩膀,跟她說著什麼,慶雪鳶笑得花枝招展,即便隔著一段距離,薑晚傾都能看到慶雪鳶眸底的柔情。
心,頓時涼了半截,而她原本還算歡愉的神色頓時變得鐵青。
鳳南靖忽然朝她這邊看來,薑晚傾心情陰鬱得厲害,火冒三丈,她賭氣般的擰過頭,不去看他。
去新房時,鳳迎蕊察覺了她的異樣,還以為她不舒服,關心的詢問。
薑晚傾心情差到極點,胸口沉悶得厲害,仿佛被一塊大石壓住,陰鬱經久不散,就好像被厚重烏雲遮住的月亮。
他們進到新房,按照規矩,得酒席結束後才能洞房花燭,江子博踏進新房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就被那些來賓給拖出去了。
等所有人都離開,僅剩下她們幾人。
夏莓的頭飾是鳳冠,沒有蓋頭、隻有珠簾,她看著薑晚傾,擔憂道“你沒事吧?剛才拜完堂我就發現你不對勁。”
卞夜也說“你要是不舒服,就回去休息,這裡有我們幾個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