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萌寶太囂張!
男人身穿一襲明黃色蟒袍,氣勢磅礴,帶著一股俯視天下的威懾力,氣場強勢,僅一個眼神便能讓人不寒而栗,不怒自威。
鳳南靖雖不常出宮,可當年就任攝政王祭天時是遊過街,在城門上祭天、拜神,僅憑他的高貴氣質以及冷峻的容貌,便能讓人過目不忘。
劉老婆子年紀大了,一開始還未反應過來,反倒是薑雄關一臉大驚失色,驚訝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結結巴巴“攝、攝政王……”
劉老婆子瞬間變了臉色,連連後退,差點沒站穩,何氏也是一臉鐵青、慌張得不像樣,忙拉著自家相公雙膝跪地,臉色慘白。
其中最沒用的就是薑雄關,居然就這麼被嚇暈了過去,與此同時,在他的屁股底下還流出一灘淡黃色,帶著一股騷味的液體。
呃……
薑晚傾脖子一伸,是真的給驚到了。
從前老是說嚇尿嚇尿,可也是沒想到居然真的有人這麼沒用會被嚇尿,而且還被嚇暈了過去。
劉老婆子跟何氏不斷發抖,甚至不敢直視眼前這位尊貴無比的男人。
鳳南靖也隻是冷漠的掃過他們,可冷眸在落到眼前女子身上時,卻帶著柔情,他薄唇倏地微微上揚。
薑晚傾也不由得對著他笑,聳了聳肩,也不再理會這些個‘黃鼠狼’,邀他進去,順便讓人把門關上。
雕刻著威武獅子鎮宅的紅漆木門一關上,眼前的男人便忍不住將她摟進懷裡,薄唇急切的想要擒住眼前女子的小嘴兒。
薑晚傾抿住上揚的唇角,往後縮了縮,俏皮的眨了眨眼,聲音很小聲“彆~這裡還有人呢。”
鳳南靖微微蹙眉,這才瞧見這滿屋子的守衛,心裡多少覺得煞風景。
但他似乎忘了,是誰派了這麼多人把侯府裡頭堵得水泄不通。
門附近的侍衛挺直身板兒,目光看向前方,一絲不苟,恍若什麼都沒瞧見一般,對擁抱在一起的男女‘視而不見’。
薑晚傾忍不住偷笑,牽著他回去了吾湘閣。
一回到院子,鳳南靖就迫不及待的屏退眾人,急不可耐的將她抱在腿上親吻。
薑晚傾迎合他,雙手環住他的頸間,張唇,方便他的進入。
男人手托著她的後腦勺,吻得很深,兩人唇齒交纏,糾纏得難舍難分,帶著對彼此最濃烈的思念跟情意。
他的手,倏地就從她的衣擺鑽了進去。
薑晚傾不由往後縮了縮,聲音變得嬌媚又柔軟“彆,花芽還在房間睡覺。”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他呢喃,嗓音變得暗啞,漆黑的眸子顏色更深,瞳孔就隻倒影出她的影子。
從前一直都沒能吃上,這會兒好不容易吃著了,品嘗過了她美妙的滋味,再想控製,就很難了。
薑晚傾臉頰飄著兩片緋紅。
其實她何嘗不知開了葷的男人難自製,因此在花船的那一次後,她都十分後悔,早知道就不應該心疼,就應該留在新婚之夜。
見女子不說話,他惡劣的加重了手中的力道,薑晚傾輕歎,忍不住喘息。
“可是花芽在。”薑晚傾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也就隻能拿孩子當借口,帶著薄薄霧氣的美眸一閃一閃的看著他,雙頰緋紅,瀲灩,令人垂涎欲滴。
此時的女人絕對不知曉現在的自己到底是有多迷人。
男人喉頭發緊,有種想要把她活吞的衝動,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吃得乾乾淨淨。
薑晚傾嗅見了危險的味道,下意識的就想逃,可她的雙腳甚至還沒碰到地麵就被男人給扣住纖腰給帶回來,從先前的合坐變成了跨坐。
薑晚傾驚呼,嬌慎的話還沒道出口,男人就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