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萌寶太囂張!
她忽然開口“白雅,我再問你一句,你確定是親耳聽到我殺人的嗎?”
“當然,這是我親耳聽到的。”白雅說,“薑晚傾,你就彆狡辯了,趕緊承認了不好嗎,何必繼續垂死掙紮。”
“可我覺得,最後不好過的,隻怕就隻是你一個。”薑晚傾諷刺道,戲謔又好笑的看著她,那眼神,仿佛在瞧一個跳梁小醜。
白雅不知她什麼意思,但這一臉譏諷的表情,著實令她不舒服。
“幾日調查下來,不管是證據與人證,都顯示你薑晚傾才是殺人凶手,你有什麼好說的嗎。”大理寺卿說,“在人證上,薑雄光曾在大街上公然說過你想派人殺他,這是許多街坊都聽到的,而白雅又是親自聽見你想殺人。
還有那把帶血的匕首,也的的確確是從你房間裡搜出來的,而上麵的血跡仵作已經比對過了,的確是劉三娘跟薑何氏的血,刀口也跟屍體上的吻合,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我沒什麼可說的。”薑晚傾忽然指著入口處,眸色冷冽,“因為接下來要說的不是我,而是他。”
這時,本被各種看熱鬨的貴族堵滿堵死的公堂入口忽被人推開,緊接著,有約五六個人擔著一個擔架進來。
頓時,公堂內,便充斥著一股濃鬱的中藥混雜著血腥味道,而擔架上的人臉色蒼白,虛弱不已。
果親王跟白雅臉色當即就變了,兩人不由看向對方,眼裡的震驚不言而喻。
怎麼會……
薑雄關不是已經死了嗎。
薑晚傾眉頭微揚,肆意明媚,她將這對奸夫淫婦的錯愕神色收攬入眼,眸底的嘲諷顯而易見。
從薑雄光一家第二次來侯府鬨事時,她就察覺到了古怪。
這家子人一個個膽小如鼠,就是個十足的蠢貨,在明知鳳南靖與她有關係的情況下怎可能還有這個膽子上門鬨事,除非有人在背後給他撐腰。
這個人起初薑晚傾還以為是白雅,可白雅自身難保,薑雄光即便是蠢也不至於蠢到這個地步,那隻能說明這背後有更大的權貴給他當靠山。
開始薑晚傾怎麼想都想不出來,直到第一次開堂時察覺白雅跟果親王的眉目傳情,她心裡當下就有了判斷。
如此看來,那也不怪白雅看不上侯府夫人的位置。
畢竟果親王王妃,可比當侯府夫人拉風多了。
薑晚傾眸底波光流轉,高深神秘,帶著令人難以捉摸的暗諷,而坐在一旁的老狐狸太皇太後早就將這一切看在眼裡。
她這大半輩子見慣了後宮的爾虞我詐,許多時候隻對方一個眼神,她就知曉對方心裡打的什麼主意,她也知道果親王濫情,但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把主意打在了他人人妻身上,當真是惡心,
而那侯府姨娘,似乎也以為自己可以母憑子貴。
太皇太後一臉冷諷,笑她愚蠢,而此時她忽然也期待薑晚傾回應。
果親王始終是朝堂一個禍害,威脅皇位,對她而言,不管是鳳南靖即位還是小皇帝即位,這都對她有利,但果親王就不同了。
薑晚傾看著驚得說不出話的大理寺卿,一臉乖巧,好心提醒“大人,這人證都來了,雖然看著是快死了的模樣,但您放心,這薑雄光絕對是死不了,您想問什麼就問,不用客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