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萌寶太囂張!
白秀珍卻不以為然,覺得母親大驚小怪“母親您想多了,我們白家這麼多人,攝政王是不會因此就砍了我們全家的腦袋。
況且現在造謠的人這麼多,全城都在罵薑晚傾,我也隻是其中一個,殿下憑什麼砍我頭。”
白夫人哼笑,笑她天真“胳膊擰不夠大腿,你彆以為攝政王是吃素的,這件事到此為止,我不會再讓你做這件事。”
白秀珍好說歹說,可就說服不了母親。
後來她咬牙一狠,竟推開自己母親。
白夫人沒想到一向畏懼自己的女兒竟然這麼膽大,一時也沒防備,腳下也沒站穩,被撞得頭破血流。
忙逃跑出門的白秀珍看了一眼,最後咬牙一狠,竟不顧自己母親受傷,還搶走了白夫人腰上的錢袋,逃竄離開。
“阿珍,阿珍你給我回來、回來——”
白夫人怒吼,可怎麼都喊不回女兒。
雖然受傷痛苦至極,可她眼下最擔心的還是家族的安危,她怕家裡會受到牽連,也怕女兒會因此沒了性命。
另一邊,白秀珍的計劃很成功,民眾對薑晚傾的怒火更上一層樓,怒到恨不得要扒了薑晚傾一層皮的程度。
白秀珍想要薑晚傾死,因為若不是她,麥樺也不會娶彆人,而心心念念的少年郎被搶走,這也就罷了,白家還因薑晚傾還被奪走,使得她再也不是那個揮金如土的白家小姐了。
原家裡是有六個下人伺候的她,現在也就隻有兩個,生活質量大不如前。
她恨薑晚傾。
白秀珍覺得刀疤臉的計劃很好,但她自己拿不定主意,想要問‘那人’的意見,可那個人忽然就不見了,就像是忽然人間蒸發,怎麼找都找不到。
刀疤臉攛掇白秀珍說“現在百姓都很討厭薑晚傾,時不待我,小姐您還是早下決斷,切不可錯失良機啊。”
白秀珍很心動,因為她是真的厭惡薑晚傾,厭惡得恨不得她去死的那種,但她也是有點腦子的,反問刀疤臉說。
“我是很討厭薑晚傾,隻是你這麼恨不得她死的緣故是什麼?我把薑晚傾告上大理寺,你也會很危險的。”
刀疤男愣了下,後便一臉凶狠的說“我也很厭惡薑晚傾的,我家是開藥鋪的,在鼠疫解方出了之後,原本我們這些賣藥的想將解方裡的藥材都高價販賣,可在解方流出來之前,薑晚傾卻早就買斷了全城的解方裡所有的藥,害的我們損失了一大筆錢呢!”
白秀珍聽著,點點頭,如此說來,他憎恨薑晚傾倒也是理所應當,畢竟這對於藥鋪,的確是大發一筆的機會。
……
另一邊,薑晚傾一直在宮裡,生活幾乎沒什麼變化,宮外的那些流言蜚語雖說她也知道一二,但都沒怎麼打聽,因此知道得也不是很清楚。
皇宮不比民間,幾乎是兩個世界,皇宮內等級層層分明,而宮裡頭的人有知道薑晚傾說未來的攝政王妃,攝政王有如此寵愛她,根本無人敢怠慢。
因為鳳南靖的這份偏愛,薑晚傾在皇宮的日子過得不知有多舒服,這待遇都快趕上太皇太後了。
這一天,鳳南靖又在跟平邑王商議政事,恰巧是花芽的下學時間,薑晚傾便跟花芽一起練字。
要問作為母親的她為何不輔導兒子作業,其實並非是不想,而是沒那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