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準樂不可支,拿到黑珍珠後高興得像個孩子,他謝過後,就小心翼翼的捧著黑珍珠離開了。
他嘴裡還呢喃著“迎蕊一定會很高興的。”
薑晚傾看著,心裡多少覺得慰藉,也因為盛準終於對迎蕊上心了
迎蕊最喜歡的就是珍珠,而她也不是會講述自己喜好的人,盛準能發現這點,迎蕊也算是守的雲開見月明。
薑晚傾不禁感歎,他們終於要好好夠日子了。
另外一方麵,黑珍珠送出去一顆,他就隻剩下一顆,按照薑晚傾的意思,就做成了項鏈。
可是到後來,薑晚傾總是惴惴不安,總有種不想的預感,心裡莫名的驚驚怕怕。
她想到了之前鳳迎蕊告誡她的話。
是花芽嗎?
可為什麼會衝著花芽來。
薑晚傾皺眉。
一下午,她心情都亂糟糟的,莫名的煩躁,連午飯都沒吃。
晚些,鳳南靖下朝後,回到了幽冥殿,冷峻的臉上帶著疲倦之色。
他一進門,就瞧見她的小媳婦站在窗邊發呆。
男人揚手讓周圍的宮人下去。
小媳婦站在窗邊,不知道在看著什麼失神,連鳳南靖走過去她都不知道。
薑晚傾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隻是一下午的不安,多少讓她緊張。
腰間忽然一重,她就被人攬入了懷中。
薑晚傾愣了下,下意識的偏過頭,男人那張無比俊美的臉就進入了她的眼簾。
“想什麼呢?”他嗓音暗啞,帶著點點的憂愁,“聽說你午膳沒吃多少,你這樣身子怎麼吃得消。”
薑晚傾搖搖頭“我不是很想吃。”
“心情不好?”
薑晚傾仍舊搖頭“隻是覺得心裡不太安樂,總覺得要發生什麼事情,有些後怕。
“有什麼好怕的。”他無奈的笑,“所以就是因為擔心出事,所以你才加派了人手保護花芽嗎?”
薑晚傾點頭。
自從孩子沒了以後,鳳南靖對這宮中的守衛加大了,不管是薑曆城那邊還是花芽那邊,都有專人伺候把手,不會再遇什麼臟東西或者不乾淨的人混進去。
或許,他早該這麼做的,也不至於讓她大病一場。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鳳南靖說,將她的身子掰過來,在眼角淺淺一吻,“現在守衛這麼森嚴,雖說朝裡的大臣還沒清理乾淨,但手也伸不進皇宮。”
大臣不能隨便亂動,前朝牽一發而動全身,必須找到錯處才能將這些人清理乾淨。
薑晚傾抿唇,點了點頭,但神色還是不太好。
鳳南靖探了探她的額頭,發現有些低燒,劍眉一下子就蹙緊“怎麼發熱了?”
薑晚傾一下午都心不在焉,對於自己發燒的事兒一點感覺都沒有,她也摸了一下,發現還真是。
不過是低燒,關係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