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萌寶太囂張!
薑晚傾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她人就被抵在了假山後,緊接著一股壓迫感迎麵襲來,對方就竟就這麼擒住了她的唇。
鼻尖下縈繞的青草香,熟悉的霸道氣息,薑晚傾皺緊眉頭,不悅地死死盯著放大在眼前的俊臉。
在力氣上,男子女子太夠懸殊,更彆說她一開始就失去了先機,隻能任由男人擺布。
唇齒被撬開,對方駕輕就熟。
薑晚傾心中不滿,起先還在掙紮看,但這裡是南燕皇帝招待羌國使者的宮殿,守衛森嚴,甚至還時不時的有宮人經過,不說其他,就現在距離他們二人最近的二十米,就有一個站哨的。
薑晚傾根本不敢掙紮,除了丟不起這個臉,另一方麵也不知如何解釋這一切。
一番唇齒交纏後,男人這才鬆開了他,黑眸含笑,而當他還沒來的及開口說什麼,薑晚傾就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的一下,男人愣了下,眸底浮出冷意“那這邊也要不要給你來一下。”
他指著另外一邊臉。
雖然一巴掌過去了,但薑晚傾的神色卻仍舊不怎好,她麵如冰霜,極其不悅,當真揚手就衝著鳳南靖的另一邊臉閃過去。
鳳南靖並不意外,但也沒打算接下這一巴掌倏地扣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但口吻卻是很無奈的“彆鬨了。”
鬨?
到底是誰在鬨。
薑晚傾胸口堵著的悶氣有增無減,牟足了力氣,另一隻手又呼了過去,而這次同樣,鳳南靖也並沒有縱容她,及時攥住,迅速將她的雙手交叉困在了她的胸前。
薑晚傾氣急,但又不能放聲大罵,隻能咬牙切齒的低聲道“鳳南靖,你就是個烏龜王八蛋。”
氣呼呼的聲音,可在男人聽來,卻可愛到了極點。
怎麼說呢,他就喜歡見她炸毛的樣子,許是因為平日見慣了她的鎮定平靜,就喜歡見她情緒失控的模樣。
喜怒樂,隻要不是哀,他都愛。
鳳南靖笑了笑,覺得自己挺犯賤的。
男人輕笑,叫得薑晚傾更是生氣了,而她本想大罵眼前男人一通,他卻忽然牽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一吻,甚至還伸出舌尖舔了舔。
軟軟的、濕濕的,薑晚傾整個人忽然就麻了一下,胸口的位置悸動得厲害,好像有什麼一下子就升了上去。
可是很奇怪,她明明剛才還很生氣來著。
鳳南靖的眼眸如濃墨一般,藏著一個類似於溫柔的東西,還有難以掩飾的心疼。
他緊盯著她,漆黑的眸倒映出一個清晰的人影。
“疼不疼?”男人的聲音很輕。
薑晚傾愣了下,沒反應過來。
他目光忽然落在她的左肩上,薑晚傾立即懂了,而男人柔和的聲音又再一次響起“疼不疼。”
薑晚傾睫毛一顫,那已經結痂痊愈的傷口莫名的再一次劇痛起來,疼的她想輕哼;胸口的某個位置,也驀地軟了一塊下去。
那時她受傷之後就入住了將軍府,婢女給她上藥包紮時都表情不忍,同情又可憐的看著她,問她疼不疼。
薑晚傾無一例外,都是說不疼,因為她的確不是一個怕疼的人,甚至在傷口拆線縫合時都沒有紅過眼,可不知為何,聽到眼前男人的關懷時,卻忍不住酸了鼻子。
她用力的抿了抿,變扭的把頭偏到一邊“都過去這麼久了,早就不疼了,而且你現在問,是不是太遲了一些。”
第一次見麵時他都沒問,現在問個什麼勁兒。
男人眸子似乎鎖死在她身上,久久不曾移開,而雖然分開幾個月,但薑晚傾卻不會對他的任何觸碰感到陌生,但是那灼熱的視線落在她身上,終究是覺得不好意思。
“鳳南靖,你彆這麼看著我,我……”
她話還沒說完,眼前的男人就忽然附身在她曾經中箭的地方吻了吻,許久都沒有離開,隔著衣裙柔軟的麵料,仿佛能直接親吻到了她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