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鶴氣得跺腳,當場指著薑晚傾撒潑,末了還把阮拓宇拉出來,“當時駙馬在場,你休得抵賴。”
阮拓宇也立即站出來說“的確是如此,當時我身受重傷,就讓他們鑽了空子,欺負了公主。”
“你家公主什麼品行性格你心裡難道沒點數,誰還能欺負了她去,她不欺負人算好了。”
薑晚傾說,“而且她有著這麼厲害的公主身份,楠木山莊好端端的為何會幫我呢?我也不過隻是一個小小的大夫而已。”
話一出,有點眼裡勁兒的都不會覺得楠木山莊偏幫薑晚傾。
薑晚傾的確是無權無勢,一個小大夫而已,憑什麼讓彆人冒著得罪皇室的危險去幫她啊。
皇帝麵色不虞,卻保持沉默。
“薑晚你彆再狡辯了,你敢做還不敢承認了嗎,你聯合楠木山莊的人欺淩本公主,漲房錢、甚至掰本公主的手指,你敢不承認?”
“我承認我的確是掰你手指了,我還給了你幾耳光呢!”薑晚傾十分愉快地承認了。
皇帝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怒氣拍桌“大膽,南燕的當朝公主,豈能是你能欺負的。這是以下犯上的死罪。”
薑晚傾泰然自若,沒有半分的恐懼,她甚至是平靜的“我打她巴掌又如何?若陛下知曉事情真相,不僅不能罰我,甚至還要獎賞。”
“你打了孤的公主,竟然還要孤獎賞你?”南燕皇帝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臉色陰鷙,有發怒的征兆。
“陛下動怒之前,不如先想想楠木山莊的勢力,跟您的寶貝公主到底做了什麼。”
尹鶴臉色大變,忙道“父王,您千萬不要聽薑晚胡說,兒臣什麼都沒做。”
“你什麼都沒做嗎?楠木山莊夫人差點被你害得流產,你收買廚子偷偷在莊主夫人安胎藥裡做手腳,這是整個山莊都知道的事。”
話音一落,皇帝臉都陰了。
楠木山莊勢力非同小可,掌握著南燕一半的經濟命脈。
幾年前萬孚之成婚之後,各路都知道他寵妻入骨,若是他的孩子真的喪命在皇室之人手中……
他目光凶狠的剜了尹鶴一眼。
如今皇室已經是岌岌可危了,這個蠢貨怎麼還敢給他添麻煩。
尹鶴心裡咯噔一下,立即說“父王,這根本是沒有的事,一切都是薑晚傾胡說的,兒臣不是愚蠢之人,怎會去做這樣的事情。”
“很簡單啊,就是為了除掉我。”薑晚傾聲音輕飄飄的,卻充滿了冷意,“從你見到我的那一刻就看我不爽,除掉我不是你所期望的嗎。”
皇帝沉默,卻陰惻惻的看著尹鶴。
尹鶴一臉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說“連父王也不相信兒臣嗎,好,那兒臣就給父王見一個人,那人見了之後,孰是孰非自然明了。”
說著,她看向旁邊的彩月。
彩月意會,立即下去把人帶了上來。
薑晚傾也隻是淡漠一眼,但卻立即皺起了眉頭。
他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