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人確實是這麼說的。”
呂忠跪在地上,惴惴不安地說。
“快,請蕭小姐進來,不,還是本侯去見她吧!”說著話,呂產也不管仙芝正用她那雙怨毒的眼睛盯著他,大步流星,走出了門。
“見異思遷,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仙芝望著呂產離去的身影,翻著白眼,憤憤地說。
同一時間,呂產望了仙芝一眼,從地上爬起來,追上了呂產。
等到呂產穿過六七進院子,抄最近的路出了洨侯府,府門外果然站著一個身穿鬥篷的女子。這女子看起來風塵仆仆,卻站的很直。
遠遠望去就像狂風過後的一棵白楊樹。
“你是,蕭小姐?”
呂產盯著鬥篷女子打量了半天,忍不住問了一句。
這跟他心目的蕭棠兒差彆太大了。
實際上,呂產之所以有這麼大心理落差,主要是因為蕭棠兒急匆匆從燕國趕回來,就來到了他這裡。這一路上心急如焚,還得隱藏行蹤,她也就沒有太多時間去收拾打扮,以至於失去了往日的風韻。
“沒錯,正是我。”
蕭棠兒除去鬥篷的帽兜,露出了一頭華發。
呂產再次盯著她看了半天,喃喃地說“你變了。”
“如此說來,洨侯對我已然沒了興趣?”
蕭棠兒回望著呂產問,眼中早已沒了當初的青澀、厭惡,反而多了幾分沉靜和冷漠。就好像她口裡的“我”是彆家的女子一樣。
“不不不!”呂產抬起手擺了擺,鄭重地說“我對蕭小姐的癡心從未改變,隻要蕭小姐願意,我呂產永遠都在長安等你。”
“哼!”蕭棠兒發出了一聲冷笑。她很想問“你在天底下散了那多人,一個個凶神惡煞似的,想將我綁回長安,也算是等嗎?”可是,現在說這樣的話,毫無意義。冷笑過後,蕭棠兒繼續望著呂產說“要想讓我心甘情願嫁給你,你得答應我兩個條件。”
“你說,無論是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所謂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呂產為了得到蕭棠兒,著實折騰一年多。如今見蕭棠兒終於鬆口,他沒有絲毫猶豫,直接答應了蕭棠兒。
“洨侯確定自己都能辦到?”
蕭棠兒揚了揚秀眉的眉毛,目不轉睛地問。
“你說,無論有多難辦,我都要幫你辦到。”
呂產走下府門前的台階,想要抬手在蕭棠兒肩頭拍一拍。
“好,那我就說了!”
蕭棠兒連退四五步。如此一來,兩人之間又拉出一段安全距離。
“第一件,我要你將我父親從大牢裡救出來,能辦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