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赦和賈政覺得今天這些大臣都十分不正常,皇上也不正常。
他們齊刷刷的看向賈珹,想讓他站出來說句話。
關鍵時刻,還得兒子上。
賈珹感受到了賈赦和賈政求助的目光,慢悠悠的開口說道:“皇上,既然大家都疑心榮國府的忠心。
那就請大家一同去榮國府一探究竟吧,皇上,我不想讓您為難。”
康熙聽到賈珹略帶委屈的聲音,突然覺得有些愧疚。
他剛才竟然懷疑珹哥兒的忠誠,竟然順著王禦史的話懷疑起了賈珹。
賈珹對他這樣好,絕對不會騙他。
康熙有些後悔,不想帶人去榮國府抄家了。
但是賈珹卻強行拉著康熙和一眾大臣去榮國府搜查。
這些人不去,他怎麼吊幕後主使出來呢?
賈珹帶著皇上和大臣們對榮國府來了一個突襲。
賈母和一眾女眷被突如其來的情況嚇得不輕,當看到皇上和眾位大臣氣勢洶洶地來到榮國府時,一個個都嚇得臉色煞白。
眾人驚恐萬分,紛紛躲進屋內,不敢露麵。
隻有賈珹神色自若,他笑著安慰著祖母和母親,告訴他們不必驚慌,一切有他。
然而,賈母心中仍然忐忑不安,總覺得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心頭。
那些禦前侍衛和禁軍如狼似虎般衝進各個院落,開始仔細搜查起來。
由於賈珹平日裡深得人心,那些禦前侍衛和禁軍在搜查時也顯得頗為謹慎,儘量避免破壞屋內的物品。
大多數屋子並未發現任何違禁之物。
不過,在賈政和賈赦的書房裡,卻搜出了一些小黃書和小黃圖。
雖然這些東西並不違法,但對於賈政這樣的端方君子來說,確實有些難堪。
而此時的王熙鳳,則一直處於高度緊張之中,一顆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兒。
她最為擔心的便是那些官兵會搜到她私自放印子錢的契約。
如果此事曝光,她可能就收不回放出去的那些錢了。
她雖然不懂法律,但是也知道放印子錢最是陰損,如果被賈璉或者其他人知道了,肯定會阻止她。
那不就是斷了她的財路嗎。
事到臨頭,王熙鳳不害怕被問責,隻害怕錢收不回來,害怕以後不能再做這個營生了。
王熙鳳真是要錢不要命的典範了。
當初秋紋偷聽到王熙鳳主仆說錢不夠用的時候,就計劃把這個發財的路子告訴她們。
後來她讓她的明哥派人把放印子錢的渠道告訴了王熙鳳。
挖了一個大坑,王熙鳳就主動的跳了進去。
王熙鳳不在乎這事是不是違法的,隻在乎能不能掙到錢。
隻要能掙錢,殺人放火的事她都敢做,更彆提隻是放印子錢了。
在秋紋的算計下,王熙鳳走上了不歸路,還沾沾自喜自己生財有道。
也許是她的祈禱有用,那些禦前侍衛並沒有看到放印子錢的契約,簡單搜查一番就離開了。
平兒和王熙鳳對視一眼,主仆二人眼中滿是慶幸。
搜查其他人的屋子隻是一道小小的開胃菜罷了,而最為引人矚目的焦點無疑是賈珹的房間以及書房。
當眾人踏入賈珹的臥室之時,有一股誘人的清香便撲麵而來。
弘不禁嘴角上揚,臉上掛著一抹癡迷的笑容“嘿嘿,這是珹哥兒的體香!”
弘皙也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眼中泛起溫柔的笑意。
諸位大臣們聞到這股香味後,渾身猛地一顫,仿佛被一股清泉洗滌,頭腦瞬間變得清醒起來,先前對賈珹的種種懷疑也似乎煙消雲散。
此刻,他們紛紛意識到,他們錯怪了賈珹。
祥瑞麒麟哪裡會造反啊,他們是傻了嗎?竟然相信了王禦史的鬼話。
那些文武大臣的眼刀都快把王禦史戳死了,一些武將甚至想要抽他兩巴掌。
王禦史此時也是無比懊悔,他實在不明白自己為何在朝堂之上,會鬼使神差地說出那些話來。
他好像被鬼附身了一樣。
他明明不想說出那些荒謬的話,但是他控製不住自己。
他一點也不想得罪瑞親王,但如今,一切都已無法挽回。
他想起自己昨天還為了討好瑞親王的父親賈赦,不惜花費大半的積蓄購買一把古董扇子贈予賈赦。
他好不容易才與榮國府搭上關係,可今日上朝之後,他竟將瑞親王徹底得罪了個透。
此時此刻,王禦史恨不得立刻自刎謝罪。
他偷偷瞄向皇上那陰沉得幾乎可以滴水的臉色,心中忐忑不安。
不知他如今是否還有機會反悔,讓皇上原諒他的一時糊塗。
就算要死,隻死他一個就夠了,不要連累他可憐的九族啊。
眾人如同雕塑般呆呆地站在賈珹的房間裡,身體僵硬得仿佛失去了行動能力。
他們心中充滿懊悔與後悔,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前方,不敢移動分毫。
這時候誰先動,誰就得罪人。
此刻,他們終於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為何會輕信王禦史的蠱惑之言,跑到榮國府來搜尋所謂的“造反”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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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康熙的臉色陰沉如墨,內心懊悔之情難以言表。
他暗自咒罵自己愚蠢至極,怎能聽信那王禦史的讒言,堅信珹哥兒懷有反心呢?
珹哥兒可是為了他才降臨到這個世界,他們之間的情誼非常人能比。
他們曾是天上的摯友,相識了無數的歲月。
如今他卻因為一時糊塗而懷疑起珹哥兒,實在是罪該萬死!
康熙心疼不已地拉住賈珹的小手,滿懷歉意地說道“珹哥兒,我真是老糊塗了啊,居然會懷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