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又見麵了。”
蒼老的聲音傳入耳中，一張滿是褶皺的臉龐出現在張素玄的麵前。
“龍婆？”
張素玄蹙眉，“這一切都是你乾的？”
龍婆輕輕搖頭，“老婆子我哪有這能耐。”
“偶遇而已。”
“感受到小友的氣息，便出手相助。”
張素玄嗤笑一聲，一副你看我信不信的模樣。
龍婆也不動怒，一改之前，笑容和煦，“小友似乎過的並不太平。”
“竟然引得滇國國師親自出手對付你。”
“滇國國師？”張素玄挑眉。
這次輪到龍婆詫異了，“小友該不會連自己得罪誰都不知道吧？”
“不知道。”張素玄聳聳肩。
“我一個中原人士，初來乍到，能得罪誰？”
張素玄笑著，將昨夜之事全盤托出，隱去了自身和總兵。
“空間法器！”龍婆表情嚴肅。
“據我所知，整個十萬大山，擁有並且能夠煉製出空間法器的隻有兵神教。”
張素玄心頭一震。
“兵神教有內鬼？”
來殺他的人動用了空間法器，還是兵神教的護法。
再加上天眼所見，那個護法身後，亦是有著大人物。
很有可能就是兵神教的高層。
“兵神教怕是不安全了，小友不如去我那裡坐坐。”龍婆笑道。
“當然，老婆子我不喜歡強人所難，小友若是不願意，是可以拒絕的。”
“龍婆盛情相邀，晚輩豈能拒絕。”張素玄訕訕一笑。
看著龍婆悄無聲息的將身後的刀收起來。
“那就請吧。”龍婆和張素玄保持距離，在前麵引路。
龍婆注意到了張素玄背在身後的手上那塊白玉印章和匕首。
“老狐狸！”
“小狐狸！”
二者抬頭，相視一笑。
前輩友善，晚輩謙卑，和和善善。
實際上，兩個人加起來，八百個心眼子。
二者剛剛離開不久，兩道身影劃破長空而來，降落在地上。
看著殘破不堪的巨物蚯蚓的屍體，陷入沉默。
“這裡有半神級打鬥的痕跡。”緋紅環顧四周，開口說道。
黎姬蹲下身，神念散發，撲捉空氣中殘留的神性物質。
“如何？”緋紅問道。
“這裡的氣息被全部抹除了。”黎姬語氣沉重。
“這玩意，找不找得到它的主人。”緋紅指了指地上殘破不堪的屍體。
黎姬輕輕搖頭。
“很難。”
“十萬大山之中，是人是鬼都會兩手蠱術，圈養地龍的存在更是多的也數不勝數。”
緋紅陷入了沉默。
線索全都斷了。
“走吧，回去吧。”說著，緋紅就朝前走。
卻被黎姬一把薅住命運的後脖頸。
“咕咕咕嗷……”
“撒開！”
緋紅再次發出本能的尖叫，卻是被黎姬抓著衝向遠方。
……
“小友，請。”
龍婆引著張素玄來到一處洞穴之前。
“這裡？”張素玄詫異。
龍婆好歹也是八境半神，就住在這種地方？
龍婆輕笑一聲，不多解釋，徑直朝前走去。
張素玄亦步亦趨的跟著。
“從口入,初其狹,才通人,複行數十步,豁然開朗（莫想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