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王？帝辛？”
嬴政看著下方的兩妖，“寡人比之他們如何？”
相柳和妲己相視一眼，不知如何回答，隻能將求救的目光落在張素玄身上。
“坦言講就好。”張素玄笑道。
“政……秦皇並非小氣之人。”
政哥，是張素玄和嬴政私下的稱呼，自然不能拿到明麵上來。
“除卻實力，相差不大。”相柳直言。
妲己眼神黯淡，默不作聲，似是想到了什麼傷心事。
“實力嗎……”嬴政低聲呢喃，輕歎一聲。
這是無可奈何的。
任憑他天賦絕倫，超凡脫世，卻受製於天地不全，無上升之路。
“相柳，你從上古而來，和寡人講講那個時代。”嬴政的目光首先落在相柳身上。
“大秦所在一日，寡人保你安然無恙，縱然是禹王複活，亦是彆想動你一根汗毛。”
相柳激動了。
顛沛流離為的什麼，就是可以吃了睡、睡了吃嘛！
而今，實現小目標的機會就在眼前。
“臣遵旨！”相柳連忙躬身，連稱呼都變了。
隨後，嬴政的目光落在妲己身上，“妲己，告訴寡人大商滅亡的真相。”
妲己輕笑，“那麼，大王又能給奴家什麼呢？”
她伴隨帝辛左右，什麼人間繁華不曾見過？
嬴政的賞賜，對她而言，提不起來一點興趣。
“朝歌！”嬴政平靜的開口。
妲己一愣，卻見嬴政繼續說道，“你想回到朝歌嗎？你相信帝辛已經徹底魂飛魄散了嗎？”
妲己陷入沉默。
片刻後，妲己躬身行禮，“臣妲己，拜見秦皇。”
“日後，終有一天，你們會因為自己的選擇而驕傲。”嬴政依舊平靜。
張素玄在一旁樂得清閒。
“白蓮教的位置已經鎖定。”嬴政的目光落在張素玄身上。
張素玄目光一凝，“白蓮教發生了什麼？”
“不知道。”嬴政搖頭。
“黑冰台和羅網的人進去，沒有一個活著出來的。”
“到目前為止，沒有任何信息傳遞出來。”
張素玄眉頭緊鎖，在思考著。
“目前，造成白蓮教異變的可能是和無日之國有關係。”嬴政說道。
無日之國！
張素玄想到十大陰帥的屍骨，想到了四大判官的戰死，還有那集合無儘“惡”的黑影。
“難不成是無日之國的黑影跑出來了？”張素玄呢喃自語。
“韓非、李牧去了北方，圍堵匈奴。”
“王翦爺孫三代穩固趙國局勢。”
“蒙家爺孫三代前往秦楚邊界。”
“其餘人或是穩定國內局勢，或是前往東瀛。”嬴政沉默一下，“目前，大秦內，無可用之兵。”
“白蓮之事，騰不出來手！”
張素玄點頭，表示明白。
這也是他一直在為大秦挖掘人才、實行“義務教育”的原因。
一個國家的長治久安，離不開人才。
妲己看到君臣二人愁眉苦臉的模樣，剛準備張嘴，耳朵微動，有些詫異的看向嬴政，最後閉口不言。
“張良、韓信、蕭何等人可曾找到？”張素玄想到自己曾上奏一封群英表，記錄當代、未來最有潛力和能力的一群人。
漢初八王，漢初十八侯等……更有陳勝吳廣等天賦異稟的猛將。
“已經找到了。”嬴政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