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一雙雙飽含期冀的目光看向大長老，希望由他做出選擇。
這一瞬間，大長老感覺壓力加身。
“轟！”
“啊！”
狂暴的能量伴隨著慘叫聲響徹蒼穹，又是一位長老被抹殺。
剩下的人更為驚慌失措，雙目中露出驚恐，誰也不知道下一個死的是自己還是誰！
恐懼不由自主的蔓延開來，一雙雙哀求的眼神落在大長老身上，其中竟然夾雜著一些憤恨，似乎在埋怨大長老的不作為。
人性的醜陋在此刻展露無遺。
張素玄笑容玩味，“這就是現在的白蓮教，自私自利，人人為利。”
大長老悲哀的閉上眼睛，往事過往在腦海中不斷閃爍。
他提高了長老們的地位，甚至讓長老堂的話語權超過教主，本以為這是民主，讓教主不再獨斷專橫。
可現在看來，自己以及長老堂卻是成了另一個獨斷專橫的存在。
其程度，甚至超越之前。
曾經隻是教主一人掌握權力，可現在是整個長老堂數十人掌握權力！
“唉！”大長老輕歎一聲，強撐著威壓緩緩站起來。
這一刻，這個老人仿佛猶如風燭殘年的老人搖搖欲墜，他畢竟堅持到信念，在此刻收到了衝擊。
他對自己產生了懷疑，不知道所作所為究竟是對是錯。’
“我和你走，放過他們。”大長老強撐著壓力，緩緩站起來，原本老態龍鐘的臉上卻寫滿了落寞，在一霎那，大長老不知道蒼老多少。
可這一幕，長老堂的眾人卻仿佛也沒有看見，反而滿臉期冀的看著張素玄。
張素玄卻是輕輕搖頭，“我說了，白蓮教長老堂所有人，全體為奴。”
“你放心，我隻奴役你們這一代人，下一代人他們是自由身。”
“你為什麼就不肯放過白蓮教！”大長老情緒激動起來。
“你彆逼我！”
“我殺不了你，卻能夠斬滅自己，讓你什麼都得不到。”大長老惡狠狠的看著張素玄，表情猙獰宛若惡鬼。
張素玄聞言，卻隻是聳聳肩，感覺好笑，“你用自己的命威脅我？不覺得可笑嗎？”
大長老臉色僵硬那麼一瞬間。
“白蓮教內，半神巔峰又不是隻有你一個。”張素玄無所謂的聳聳肩，“在白蓮教之內，你雖是好的素材，卻絕對不是唯一。”
大長老沉默了。
“你們，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張素玄靜靜的看著他們。
“要麼死，要麼為奴。”
一眾長老惶恐，心生絕望，張素玄的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自然也就不可能再有什麼妥協。
眾長老眼神交流，想要拉著其他人一同。
單是自己一人，會讓彆人覺得自己貪生怕死，可若是大家一起呢？
誰也彆嘲笑誰！
張素玄看著眾人的反應和表現，嘴角上揚。
“我可以給你們一個不錯的人選。”
一眾人紛紛抬起頭抱著張素玄。
張素玄的目光則落在白蓮聖子身上，“你們對大秦排斥，對他呢？”
說著，張素玄抬手指向白蓮聖子。
“獻上靈魂，簽訂契約，認他為主，這是你們最後的生路。”
“不然，就全死在這裡好了。”
“白蓮教還會存在，不過和你們無關。”
“以大秦的國力，創造一個白蓮教沒什麼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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