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影寒慢慢的坐了起來,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危險,才低頭檢查自己的身體。
“嗯”慕影寒在解開衣襟時,不小心碰到了胸口,疼得他悶哼了一聲。
“怎麼了?”邱凱宇躺在那兒,聽到慕影寒的悶哼聲,還以為慕影寒怎麼了,而他自己的身體酥軟無力,動彈不得,隻有躺在那兒乾著急。
“沒什麼”慕影寒聲音低沉而凜冽,他很氣憤,當他看到那熟悉的傷口縫合,就氣得咬牙切齒。
一年前,那個看著不起眼的小女孩就是用這種特殊的縫合手法給他處理了傷口,還以救命的名義要走了他母親的遺物。
這一年裡,他把全國的各大當鋪都發了傳文,隻要是見到那根玉簪,他就以十倍的價格回收。
原本他以為用不了多久就能見到那根她母親跟父親的定情信物,可一年了,都沒見有那一個當鋪回音。
今天卻又讓那個丫頭片子給坑了,他在檢查胸口時,發現他脖子上戴了十七年的一塊祖母綠玉觀音又被拿走了,還在他胸口包傷口的布條裡塞了張紙條,上麵寫著“玉觀音抵治療費”。
氣得慕影寒現在隻想殺了那個小魔女,玉觀音跟玉簪都是母親留給他的東西,平時親如兄弟的邱凱宇想摸摸都不行。
這會子玉簪沒找到,玉觀音又丟了,而且還是同一個人用了同一樣的理由拿走的。
正在慕影寒氣得想殺人時,山穀中響起了殺喊聲,好象有不少人參與了搏殺。
“寒”邱凱宇一下子就彈坐了起來,雖然身上到處都痛得要命,但眼下的局勢不容得他想太多。
慕影寒對他做了個噓聲的動作,然後閉眼靜坐在那兒,一動也不動。
邱凱宇見狀,立即開始警戒,他知道這會兒慕影寒在修練心法,這種心法能快速的恢複體力和武力,隻有恢複得快,他們才能遠離危險。
那震撼山穀的殺喊聲一刻鐘後慢慢的弱了下去,再後來就安靜得讓人害怕,也不知道是那一方贏了,那一方被滅了。
邱凱宇緊張的掃視著四周,隻要有危險來臨,那他就會在第一時間撲過去,這時候是慕影寒修練心法的最關鍵時刻,不容有半點兒閃失。
時間在靜靜的流失,邱凱宇已是滿頭大汗了,不知是身上傷口疼的,還是長時間精神緊張所造成的。
突然,離他們十米遠的一棵大樹上傳來了布穀鳥鳴叫的聲音,三聲長,兩聲短,邱凱宇聽到後,人立刻就軟了下來,趴在地上,用儘全身一點點微弱的力氣回了一聲獅吼。
這聲獅吼就跟小貓叫差不多,可就是這聲似貓的叫聲招來了三十多個黑衣人。
“主子”
“寒”
“凱宇”
衝在黑衣人最前麵的三個人,見到慕影寒和邱凱宇時,擔心的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