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地痞也不知道是他們運氣不好,還是咋的,那拉車的馬兒任他們怎麼打,就是不肯動,氣得那幾個地痞在原地直跳腳。
就在他們沒轍的時候,山道上又來了幾個喝醉酒的山匪,那幾個山匪見路邊有輛馬車,一下子就雙眼發光,緊盯著馬車,那樣子活脫脫就像是馬車已是他們的了。
好了,山匪想要馬車,地痞也想要馬車,最後山匪跟地痞要,地痞不願,雙方人力又都差不多,沒說幾句,雙方也就開始出手打了起來。
在打鬥中,馬被喝醉了酒的山匪殺了,馬車也被山匪打爛了,還被山匪推倒在了土溝裡。
地痞戰鬥力沒山匪強,雖然山匪都喝得醉醺醺的,但手上功夫卻沒落下,在地痞們的頑強抵抗下,也沒撈到好處,還都撈下不小的傷。
馬死了,馬車也爛了,山匪一個的看看自己,還都掛了彩。
地痞們也一樣,都掛了彩,雙方見沒什麼東西值得再打下去,也就停止打鬥,直罵晦氣,各自回家養傷去了。
這馬車在推倒時,也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反正就剛好推到了悠悠的上麵。
悠悠原本就在裝死,這會兒好了,雖在馬車倒下來時,她避重就輕的滾了下,沒咋傷著,可也刮破了不少皮。
等那些人走後,有一個莊稼漢過路,見坐在路邊的悠悠雖滿身是血,除了頭發花白外,還細皮嫩肉的,就起了歹心。
他上前沒多說,抓起悠悠就往小樹叢裡拖,悠悠也不喊不嚷,任其拖走,等拖到樹叢裡,莊稼漢就感覺呼吸困難,還沒怎麼弄的清楚,沒幾吸就倒在了悠悠身邊。
聽著悠悠的陳述,秋葵嚇得背後直冒冷汗,心下決定,今後就是天王老子要救,她都不離開小姐,誰愛死誰死,她家小姐第一。
悠悠本就失血過多,體虛,這會兒又雪上加霜,臉白得跟鬼似的,秋葵看著直疼到心底底去了。
秋葵小心翼翼的背起悠悠,慢慢的往二十裡外的驛站走去。
兩天後的傍晚,一輛馬車在大雨中艱難的前行,山道泥濘,馬兒在馬鞭的催促下,吃力的拉著。
咯吱…~,一聲,馬車左邊的車輪第n次陷進了泥坑裡。
“該死的天,該死的路…~”
秋葵也n次的咒罵著,她丟下馬鞭,一個縱身就跳進泥濘裡,伸手推了推馬車輪子,隻見那輪子跟生了根似的,一動也不動。
一刻鐘後,秋葵搬得快脫虛了。
“秋葵…~,彆忙活了,快進來換身衣服吧,要不著涼了,咱倆都得完蛋”
馬車廂裡傳出了悠悠那微弱的聲音,秋葵看著越下越大的雨,然後再看看自家的馬車,氣得她朝那車輪的狠狠的踹了幾腳後,轉身上了馬車。
”小姐,你說這趟回京城,咱們是不是沒看黃曆,怎的就這麼不順呢”
秋葵看著悠悠那又瘦又白的臉頰,就心疼不已,原本想早點兒回京城去,就能好好給小姐調節身體。
小姐在盤山坳時就失血得厲害,還沒等恢複就又起程回京,在半道上又遇山匪搶馬車,再一次失血,秋葵都不敢想這去京城還會不會出什麼意外。
古人雲,好的不靈,這壞的一驗就靈,就拿這大雨來說,一下就下了兩天,倒黴的是秋葵跟悠悠這兩天正好在這大山裡行走,兩天的時間還沒走出這平時隻要一上午就能走完的山道。
“好了彆氣了,就當是我們房車旅遊得了”
“反正走不了了,我們就地露營得吧,我有些餓了”
秋葵見小姐都這麼說了,也就快速的換上乾衣服,然後撐起帳篷,在馬車旁露營生火做飯。
就在秋葵還在做飯的檔口,隻見京城方向的山道上一記輕騎冒雨往悠悠她們的馬車奔來。
“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