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這樣啊……我記了好多年都時常弄混。”
小可開始默念。
“已半巳滿不出己。”
“已半巳滿不出己。”
“已半巳滿不出己。”
“哇!我記住了!我真的記住了!我分清楚了!我覺得我不會忘了。”
“行行行,你記住了,小點聲。”
“好的。”
“先說好,我就講古詩詞還有那些容容易的知識,理解,作文什麼的,自己想辦法。這些讓人自由發揮題的最不自由了,還要背格式,我不喜歡。”
“好好好,不讓你講那些,那些我也不喜歡,可是沒辦法,要考就要背啊。唉~”
容依學她,“唉~反正我不用背了。”
小可……
容依回家後,想著第二天沒事,於是打算睡個好覺。
可誰想到,還在迷迷糊糊中就被驚醒了。
“咦咦咦,嗚嗚嗚,嘰裡呱啦走!不!嘰裡咕嚕……”
容依今天和阿婆睡,打小阿婆就做惡夢,夢到鬼來抓她。
容依聽了很多嚇人的鬼故事,其中不少就來自她阿婆的夢。
但容依覺得,不管是不是在夢裡,真有鬼來害她,她反應過來一定會想著打鬼,或者看情況嚴重再弄死一次,讓它死得更徹底也行。
大不了自己被殺,也變鬼也不是不行。
到時候再打,看誰厲害。
打輸了待遇再差些也沒什麼。
容依覺得,阿婆叫的比所有鬼故事,鬼片恐怖片裡的聲音都更恐怖。
讓人瘮得慌。
而且學都學不出來這聲。
關鍵是你叫還叫不醒她。
吼也吼不醒。
晃也晃不醒。
容依真的見鬼都沒這麼害怕,哪些出名不出名的,我國的,彆國的,古代的,現代的鬼片,僵屍片,殺人狂什麼的,容依看了不少。
再恐怖,真的都沒這麼恐怖。
容依看那些傳說中嚇死過人被禁了的恐怖片,當時都能找些奇奇怪怪的點逗自己開心,能笑出來,還能跟人開玩笑,還能嚇唬彆人。
天啊,阿婆再叫幾聲,她雞皮嘎達都快被嚇回去了。
容依一個冷顫,抖了抖肩。
剛忙開燈接著喊。
她可不管睡夢中叫醒會不會有事,這麼多年都是這麼叫的。
阿婆說一定要把她喊醒,她怕這些鬼,各式各樣的,她打不過,還被掐脖子。
容依無法判斷是惡夢還是彆的。
如果叫醒阿婆真的出了事,如果真的有彆的,到頭來,容依是一定會找它們算賬的。
可現在容依被自己限製了。
關鍵是她隻知道這個,連怎麼被限製的都忘了。
更關鍵的是,她清楚地意思到是自己希望自己忘的。
阿婆醒了。
“嚇死我了,我夢見那麼長指甲的白衣女鬼掐我脖子。”
這個白衣女鬼不出意外就是阿婆說她小時候見過的那個了。
說著阿婆還比劃了一下。
好家夥,這麼長都可以下鍋煮麵了。
容依握著她的手,“彆怕,有我在,她要是敢出來我打不死她!”
阿婆回過神來笑著說,“聽你亂講,還打鬼呢!”
容依也笑,“我真不怕,就是你叫的太嚇人了,我現在都還沒緩過神來,比鬼還可怕。”
阿婆也笑,沒好氣道,“聽你說哦!”
容依,“哈哈哈,本來就是。要不我錄音給你聽?”
阿婆,“不了不了,夢裡完了,我好聽嗎?我又沒病。你不知道多恐怖,做這種夢很累的,嚇出了一身汗。”
容依,“你要不洗個澡?”
阿婆,“不了,待會兒鬼來了怎麼辦?”
容依笑,“你怕?”
阿婆,“當然怕了!”
容依笑著說,“那你睡吧,我拉著你的手,再來我去你夢裡揍她。”
容依是真打算入夢去揍鬼的,可當晚後來倆人一夜好眠。
那種夢可能一年也就十次左右,有時沒有,有時又連著做夢。
容依決定,找個日子自己造一個夢,把那些東西全找來,看有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