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京城之前的變態凶殺案,我想,差不多該有個結果了。”
坐在輪椅上,麵對數位趙家年老的代長老們,趙俏君不急不緩道。
“哦?什麼結果?”趙東齊立刻來了興趣。
“你可知道,我們的人無論動用什麼辦法,都找不到對方的痕跡,那些家夥行為普通,卻宛如鬼魅,抓不到他們的痕跡。”
這是那夥人最吸引他們的點。
很多勢力追查他們,不隻是因為他們犯下的惡行。
更是因為他們表現出的利益。
這種躲過追查的方式,又或者說背後牽連的關係網,都是他們想要的東西。
趙俏君沒有立刻解釋,“在暹羅,曾經有一個城市,在一夜之間,化作了死城。”
“裡麵的人,死法有三種,第一種,血肉完整,身體會被做成一個個特殊藝術品。”
“第二種,身體乾涸,失去所有血液,宛若枯屍。”
“第三種,不見蹤影,身體徹底消失,無法找到其下落,就像是此人本不存在於世上一般。”
“當時這個行為轟動了整個暹羅。”
“後來被證實,這種行為是某種邪教在做特殊的獻祭。”
“而這個邪教的名字,名為菩薩教。”
“此教會出現時間極短,卻在暹羅的曆史上留下了充滿血色的一筆痕跡。”
“據調查,這個教會的創始人有六位,每一位都擁有一種特殊天賦,而他們建立菩薩教,則是希望自己能成為菩薩的力量,化作菩薩的手。”
“而六手菩薩,則是他們崇尚的神明。”
“其實聖教和他們某種意義上差不多。”有老人聽到這裡,開口道。
“不,聖教以聖人為力量源泉,開創修煉路徑,可每一代的教皇,從來沒有把‘聖’當作一回事。”
“可以說,他們信仰的其實是力量,登聖訣的核心奧義,也是讓自身化作真聖。”
“但菩薩教,或者說這個六手菩薩教,他們的目的是讓這位六手菩薩真真正正來到人間。”
“而他們存在的意義,也是如此。”
“六手菩薩這種東西本不存在,當一個東西不存在時,那創造它,就成了唯一的辦法。”
“此邪教在暹羅消失的原因,亦是因為如此。”
“他們去尋找,或者創造他們的神明了。”
“而在京城發生的變態殺人案,這種獻祭的行為,我想,對於他們而言,應當類似於一種修行方式。”
“不過修行而來的力量,和能得到什麼,恐怕隻有抓到他們才能夠知曉了。”
“我倒是覺得他們已經找到或者創造出了心目中的神明。”
“就好似某些天賦超凡者擁有特殊的天賦,例如我們族內的天驕,趙霜所擁有的玄靈體,那是我們趙家曆史上出現數次的特殊天賦,天生玄靈翼,一雙眼眸能看透虛妄。”
“借助特殊的天賦能力,他們才能夠躲避追查。”
“多半也正是因為‘神明’的出現,讓他們開始了獻祭。”
“可是知道這個又如何?”趙東齊不滿道,“找不到他們的位置和方式還是白搭。”
“這種邪教方式,又怎麼可能比得上各大國家以及我們趙家近萬年來不斷完善的修行傳承。”
“我已經找到了他們離開的方式。”趙俏君開口,“如果證實為真,那麼他們創造的神明,又或者說那種特殊能力,哪怕是我們都無法防備。”
“什麼方式?”趙東齊皺眉,“多少人力,物力,偵察的秘法都沒有辦法,甚至動用科技手段以及陣法,都找不到他們的出現和離去方式。”
“京城的陣法,可是皇級陣法,數千年來未曾出過一次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