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
“我要離開!”
冷鬆月瘋狂掙紮起來。
“噓!噓!”
“彆動,很快的!”
“不行,不要!”
冷鬆月眼見陳安強硬地要解她的腰帶,運轉靈力就要把陳安彈開。
陳安見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道:“怎麼?剩下七次,冷道友想反悔了?”
體內靈力已經運轉起來的冷鬆月,靈力驟然中斷。
“也是,反正一沒立字據,二沒發仙道誓言,冷道友錢也拿了,人也救出來了。”
“想要反悔也是正常的。”
陳安送來冷鬆月語氣平淡地說道:“走吧!”
“我沒有想反悔!”
冷鬆月爬起來看著陳安,哀求道:“會給你的,但不是現在,彆逼我好嗎?”
“那是什麼時候?”
陳安追問道。
“我現在可是難受得緊。”
冷鬆月眼中閃過一縷苦惱與無力,最後說道:“反正不是現在,行嗎?”
“行!”
陳安道:“我隻希望下次冷道友不要反悔了。”
“不會的。”
說完冷鬆月慌亂地整理好衣領就往外逃去。
隻是……
她剛打開房門就如遭雷擊呆愣在了原地嘴唇顫抖。
陳安見她站在那裡,奇怪地問道:“怎麼了?”
冷鬆月沒有回答。
隻是神情驚恐以及不知所措。
陳安疑惑地走了出去,然後就看到紀虎雙目陰沉似水地站在那裡。
死死盯著冷鬆月。
“……”
完犢子了。
被人家丈夫守門了。
“冷鬆月!!!我殺了你們這對奸夫淫婦!!”
紀虎運轉靈力。
天工傀儡軀體的仿製筋脈瘋狂運轉。
“砰!”
紀虎化為一道殘影就向陳安撲來。
然而……
他的拳頭硬生生地停在了陳安三寸的地方。
拳風吹動陳安的發絲飄逸。
拳頭卻是寸進不得。
血奴戴著青銅麵具,安靜地站在陳安身旁,一隻手輕而易舉地就抓住了紀虎的一擊。
紀虎微微一愣。
隨即靈力傾瀉至另外一隻手,向著血奴的腦袋錘去。
血奴隻是伸出另外一隻手臂輕輕一擋,然後一腳就踹在了紀虎的胸口。
“砰。”
紀虎如炮彈一般直接被踹了出去。
撞擊在地上,又彈跳起來,再次重重砸在地上滑行出去,直至撞擊在過道牆壁上這才停下來。
這邊的動靜一下就吸引了很多人圍觀。
“咳咳!”
紀虎掙紮的想要站起來,卻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夫君!”
冷鬆月見紀虎口吐鮮血,慌張地跑了過去。
陳安也是呆呆地看著血奴。
他隻知道血屍很厲害。
但是有多厲害卻沒有一個具體的影響。
紀虎可是築基期修士啊!
而且還是體修。
即便因為傷勢,修為什麼的大打折扣,但身體強度依舊還在啊!
現在卻被血奴一腳踹成這樣。
這有點猛啊!
“滾開!”
紀虎甩開想要攙扶他的冷鬆月。
憤怒地盯著她說道:“不要用你的臟手碰我……”
“咳咳……”
說著他又吐出幾口鮮血來。
這把冷鬆月看得心痛的要死,連忙說道:“夫君,你彆這樣好不好,要打要罵隨便你,讓我看看你的傷。”
說著就要上前。
“傷?!”
紀虎有些癲狂地一把抓住冷鬆月的手,對著眾人大聲說道:“大家來看啊!就是這個女人,我的妻子,現在和姘頭把我打成這樣,還來假惺惺的關心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