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為,有所不為。
做人總得有個底線,即便這個底線非常低。
但還有的。
冷鬆月醉眼惺忪地看著陳安譏諷道:“怎麼?現在正人君子了?”
“剛才我的時候,不是挺厲害的嗎?”
“……”
“還是說,你不行了?”
“你喝多了。”
陳安道:“你激將也沒用。”
“你就是個沒卵的男人!”
冷鬆月突然憤怒道:“送上門來你不要,就喜歡逼著我對吧!”
“你們都一樣,全都喜歡逼我!”
“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這話也不知道在說陳安,還是在說紀虎。
反正說完之後就開始撕扯起陳安的衣服來。
“行了,你彆發瘋了。”
陳安死死摟住冷鬆月,讓她彆亂動。
“我讓你逼我!”
“讓你逼我!”
冷鬆月借著酒意對著陳安就是張牙舞爪。
又爪又繞的。
沒辦法陳安隻好把她摟在懷裡,死死固定住。
“你為什麼要這樣逼我。”
冷鬆月掙紮的動作漸漸小了。
最後趴在陳安懷裡號啕大哭起來。
陳安有些無奈地看著房頂。
冷鬆月顯然是情緒崩潰了。
他又不好把冷鬆月給推走,畢竟不久前才和她發生過不可描述的關係。
陳安隻好摟著她安慰道:“好了,是我錯了,對不起!我不該逼你。”
“嗚嗚~”
冷鬆月隻是哭。
不過很快聲音就漸漸小了下去。
卻是哭累了。
再加上酒勁。
直接睡了過去。
睡過去之後,她死死抱住陳安,嘴裡還不斷呢喃道:“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我就你一個親人了。”
“你死了,我就沒家人了。”
“不要趕我走。”
“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
“唉!”
陳安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這件事他是真的不好說。
當時在青野山脈,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淩竹意也不會來。
紀虎自然也就不會被斬成兩截。
他們夫妻變成這樣,究其原因還是因為自己。
當然也不能全怪陳安。
當時紀虎要是不貪心,想用所謂的大意逼一下淩竹意,也不會被淩竹意斬成兩截。
到了現在。
誰對誰錯已經不重要了。
事情已經發生,並且無法挽回了。
陳安想著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然後也漸漸睡了過去。
……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陳安突然驚醒。
睜開眼睛。
他發現自己依舊摟著冷鬆月。
隻不過,先前冷鬆月是趴在他懷裡的。
現在變成了背對著他。
被他摟在懷裡。
而他的手從冷鬆月的衣領伸了進去。
全都抓住了。
“醒了就放開我。”
也就在這時,冷鬆月清冷的聲音傳來。
陳安低頭一看。
冷鬆月早已經醒來了。
陳安沒有放開她,而是問道:“現在清醒了?”
“嗯!”
“你可以放開我了。”
陳安湊到冷鬆月耳邊用帶有磁性的聲音說道:“既然醒了,那我們可以進行第二次交易了。”
“你應該能感覺到,我現在是多麼有力吧!”
冷鬆月頓時一慌:“不行,我得回去,紀虎可能會回來。”
“那你的意思是,紀虎沒回來,我們可以繼續嘍?”
“昨天你過來找我,我可是當了一晚上的正人君子,憋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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