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夏婆婆成長起來,她也就了無牽掛了。
就此逝去,怕也是她最好的選擇了。
“人老了,就是愛絮叨!”夏婆婆嗬嗬笑道:“陳公子聽聽就行了,不必當真,你們的路才剛剛開始呢!”
“這天色也暗了,我得回去忙彆的去了。”
夏婆婆從廣場三昧真火旁邊,拿起一盞青銅燈,慢悠悠地離開了。
陳安坐在門檻上,看著夏婆婆離開的身影,突然想喝酒了。
他咂了咂嘴巴,起身向張二妹房間走去。
張二妹房間裡肯定是有酒的。
張二妹的房間依舊是那麼樸實無華。
當然這是高情商的說法。
低情商自然就是狗窩一個。
亂糟糟的。
換洗的衣物,吃剩下的食物。
丟得到處都是。
陳安在房間裡四處尋找了一下。
沒有找到她那個裝有桂花酒的酒葫蘆,反倒是在一個角落找到了一壇看起來封存了很久的老酒。
酒這個東西放得越久就越香。
陳安撕開酒壇的封印。
一股醇厚的酒香就彌漫了出來。
“嘖嘖~這家夥還是很會享受的!”陳安嘖嘖道:“竟然還有這種好酒。”
陳安拿著就離開了張二妹的房間。
沒辦法,張二妹的房間太亂了。
看著就不舒心。
他拿著酒壇獨自一人坐在後院的涼亭內。
自斟自飲起來。
“陳公子!”
陳安剛幾杯酒下肚。
夏韻兒穿著一襲白色的綢緞衣裳,端著一個托盤身姿婀娜走了過來。
托盤上放著一個煲湯的砂鍋和幾個小菜。
“陳公子,顧姐姐走之前,煲了湯,讓我給你端過來!”夏韻兒道:“我見隻有一個湯就給你多抄了幾個小菜。”
陳安愣了愣,隨即笑道:“謝了啊!”
夏韻兒把東西放到陳安麵前,猶豫了一下問道:“陳公子有心事嗎?”
“啊!我沒心事啊!”
“沒心事,一個人在這喝悶酒?”
“……”
“那兩個人喝就不算喝悶酒了吧!”
陳安立即給夏韻兒倒了一杯酒放到對麵,示意她坐。
“……”
“陳公子,我不喝酒!”
“那就喝茶或者一起一點!”陳安開著玩笑說道:“夏宗主,不會這點麵子都不給吧!”
夏韻兒猶豫了一下,坐了下來。
並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她眼珠頓時就亮了起來:“酒香醇厚,應該放了很久吧!”
“嗯!珍藏老酒了。”
陳安隨意說了一句,打開砂鍋,聞著香味問道:“這熬得什麼湯啊!”
“不知道!”
夏韻兒說道:“顧姐姐應該是用了什麼特彆的法子,我去的時候隻剩湯了,其他東西都熬爛了。”
“算了,不管了,先吃再說。”
陳安開始給夏韻兒和自己盛湯。
隻是……
陳安可能忘記了。
顧雪清給他熬湯,必有大補之物。
比如虎鞭什麼的,這些東西是必不可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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