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沒辦法反抗……
十枚上品靈石太多了。
多到很多人願意鋌而走險。
隻要露出一點消息,整個瓊華派都會滅門。
所以現在對她來說一個元嬰期修士親自過來建立一個陣法是最好、也是最安全的辦法。
甚至……她還能扯元嬰期修士的虎皮。
那些對瓊華派虎視眈眈的實力,都會收斂起自己的心思。
沒人會原因得罪一個元嬰期修士。
瓊華派的日子也會好過很多。
因此她知道陳安的心思,但又不想就範,隻能裝傻。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
陳安叫張二妹過來建陣法,隻是單純的沒錢。
而張二妹願意過來,一個是因為陳安,一個是想看看祖師堂內有沒有油水撈。
至於強取豪奪……
兩人都沒想過。
畢竟劍宗是乾州的一州領袖,實力上的老大了。
搶一個小小的劍宗的確沒人敢說什麼,但這卻破壞了規矩,會讓人人自危的。
你今天搶一個瓊華派,明天會不會搶我們?
隻要這個猜忌一起,是止不住的。
到時劍宗實力再強,也會跌落神壇。
當然……夏韻兒的這些想法,陳安都不知道。
陳安隻感覺氣氛有些奇怪,這讓他有些難受,於是問道:“對了,怎麼沒看到你那個師兄。是叫汪陽吧!還有那個叫小柴的姑娘!”
夏韻兒見陳安坐下,猶豫了一會挨著陳安坐下,給他倒了一杯酒說道:“我師兄另外有事,就不來了!”
坐在陳安另外一邊的顧雪清,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夏韻兒。
因為是看出了些什麼,心中雖然不舒服,但她並沒有和以往一樣表現出來。
反正師兄也被自己榨得差不多了。
晚上也不會有心思去找我們的夏宗主了。
隻要師兄不當著她的麵亂來,她就當做不知道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不管是張二妹還是淩竹意,隻要這兩人還在,她就沒辦法獨占師兄。
既然沒辦法獨占,那再多一個夏宗主也就沒什麼了。
隻要師兄開心,師兄心裡有自己,會估計自己的感受,就行了。
陳安看著夏韻兒給他倒的酒,臉色微微一僵,然後很誠實地說道:“我喝不了酒了,一喝就醉。出門在外,還是不喝為好。”
說著他把酒杯遞到顧雪清麵前道:“師妹,你代我敬一下夏宗主。”
顧雪清先是微微一愣,隨即滿臉笑意地舉起酒杯道:“夏宗主,以後我能就是鄰居了,可要多多走動啊!”
夏韻兒倒是沒想到陳安不喝酒。
不過她反應也快,立即給自己倒了一杯,舉杯道:“以後得叫顧仙子為顧宗主了,到時還請顧宗主多多照顧才對。”
兩人吹捧了對方一下,然後一飲而儘。
陳安見狀,對夏婆婆說道:“夏婆婆,你們不用管我們這邊,你們該吃就吃,以後都是朋友了,這樣客氣就很生疏了。”
坐在另外一桌的夏婆婆沒有讓那些小孩動筷。
現在見陳安這樣說,蒼老的臉色露出笑意,從善如流道:“來,吃。”
雖然這裡是瓊華派的地盤,但是她們卻是求人的一方,那麼會拘謹一些。
小孩們不懂什麼。
見大人喊吃,立即爭搶了起來。
氣氛一下熱鬨了起來。
陳安也暗自舒了一口氣。
他不擅長應酬,主人家等著他這邊才開吃,讓他有些尷尬。
隨著氣氛熱鬨,鬆了一口氣的還有夏韻兒。
也沒那麼拘謹了。
“師妹!!你真的要把一半宗門送人嗎?”
但就在這時,大堂外傳來一道蘊含著憤怒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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