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蛇劍等全在清單裡。
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這姑娘進步不小,有點職業玩家的樣子了。
帛卷收入背包,邱白揮了揮手“好了,沒事了,你們三個可以走了。”
“多謝白大俠!”
鞠躬作揖,低頭的袁承誌,眼神透著無比的堅定,邱白這兩指徹底點醒了他。
雖然身世坎坷,背負著血海深仇,但他自小就跟著穆人清在山間練劍。
下山就是天人境。
前半生,袁承誌遇到的最大敵人,也就溫家五老那樣不入流的小角色。
江湖的風浪從未吹打到他,直至這一次徹底翻船。
內力不在,修為全失。
袁承誌卻沒有絲毫頹喪,內心反正無比清明,對於力量,他平生第一次,有了如此熱切的渴望。
手被情郎緊緊握著。
麵色潮紅的阿九,路過時瞅了邱白幾眼。
她好似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勇氣開口,灰溜溜地隨著袁承誌走出了後院。
柴房這六人,對於邱白而言,真正有價值的,其實就三樣東西。
袁承誌《金蛇劍法》,穆人清《白猿歸風劍》,木桑道長《神行百變》。
夏青青這種沒利用價值的,他直接就著放了,之前將她隔開,是怕她吃醋搗亂。
“殺了我,給個痛快吧。”
木桑道長萬分頹喪,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一生辛苦,一刻煙消雲散。
他已經不想活了。
一旁的穆人清,看上去更慘,他年紀本來就大,突然失了內功,精神無限萎靡,仿佛半隻腳踏進了棺材。
吸功,本就是強盜武學。
這兩個被洗劫一空的老頭,淒淒惶惶地佝僂蜷縮在草堆上,慘不忍睹。
邱白是個心善的人,看不得彆人受苦,那些吸完了的nc,他基本都是直接殺了,免得他們痛苦。
這種複雜的情況,他也是第一次遇到,完全想不出套武功的辦法。
“我通知藍鳳凰了,不出意外,她今晚就會過來。”
正值惆悵之際,雙眼紅腫的任盈盈,推門走了進來。
情緒發泄完,她又恢複了善解人意的乖巧樣子。
“不錯。”邱白滿意微笑。
這個清麗可人的少女,他其實也並無惡意,彈指一揮,一陽指暖流拂過,幫她消除了雙眼的腫脹。
眉眼如畫,任盈盈小心翼翼道“隻要彆再對我用那寒氣,我什麼事都依你。”
不置可否。
邱白淺笑著反問“那你要是又偷偷逃跑怎麼辦?”
“我不會再逃跑了。”
任盈盈微微搖頭,眸子隱隱透著淒婉,“我今後會好好服侍你的,像個女人那樣…”
什麼亂七八糟的?
回想起之前在客棧聽偷聽到的奇怪話,邱白心裡生出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怕什麼來什麼,任盈盈接下來的話,猶如石破天驚。
“藍鳳凰這次是過來傳信的,我爹率領舊部徹底掌控了日月神教,他們打算這幾天就返航回大蠻國。”
長歎一口氣,任盈盈幽幽道“聽說我是被你給劫持了,我爹十分高興,他讓我安心跟著你…”
任老魔效率驚人呀!
邱白的注意力,全然被前半段所吸引,後半段的幽歎他都沒怎麼聽。
他急道“楊蓮亭呢?”
這唐突一問,直接拉爆了任盈盈的血壓,發誓再也不哭的她,還是氣得飆淚。
女兒家的終身大事,難道就這麼不重要?邱白功利的嘴臉,讓她想到了父親任我行。
霎時間。
悲從中來,累覺不愛。
任盈盈甩出袖中的信件,怒氣衝衝地摔門而去。
“你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