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
邱白動了動發緊的喉嚨,小心翼翼地問道。
此刻他仿佛夢回校園,隔壁班的高馬尾校花微笑著走過,而他大膽地打起了招呼。
“我叫宋沁。”
男人侵略性的目光,讓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
“邱…邱總好!”
聲音顫抖,俏臉羞紅,宋沁這一份渾然天成的生澀,看的邱白眼中的異彩連連。
演技是真好!
暗暗感慨一句,邱白撩起了女人的發梢“叫學長。”
當了三十年純愛戰士。
他隻是有些擰巴,並不是真的傻瓜,他當然知道這種場合不會有真正的清純女大。
既然是尋歡作樂,逢場作戲,那又何必太過較真?
“學…學長好!”
耳根發紅滾燙,宋沁羞恥地喊出來這個稱呼,自尊心刺痛,她委屈的有些想哭。
但是一想到死氣沉沉的電子廠,以及擰不完的螺絲。
銀牙一咬,宋沁主動投入了眼前之人的懷抱,比起出賣尊嚴,還是窮苦更為可怕。
堂姐宋夢蝶和她說過,隻要今天成功獻身於這個男人,她就能立馬得到兩百萬。
電子廠像牛馬一樣辛苦打一年工,存款不到五萬塊。
時間就是金錢。
兩百萬。
等於她四十年的時間。
夜之城裡,什麼都可以賣,比起那些一夜幾百塊的,一夜四十年已經是天價了。
想到這。
宋沁狠下心來,在男人的脖子上重重嘬了一口,她吻的不是皮膚,而是破天富貴。
一抱一親,感受著懷著女人的心跳,邱白欲火焚身。
儘管心裡麵認為對方有些急了,但身體上卻不由自地開始了本能行為,引頸交纏。
兩人在舞池的吧台前,肆無忌憚地啃在了一起。
其他的女人即使再是不忿,也隻能在富開心的眼神示意下,酸溜溜地嫉恨離開。
邱白的身份,富開心組局時並沒有隱瞞,所有女人都知道,這個男人是餘杭市,乃至全國全球的新晉商業巨子。
和他談上一場戀愛,少說也是有上千萬的收益。
金龜婿鑽入了彆人的裙子裡,這些有事業心的女人,一個個就像是被人搶了生意,俏臉上布滿了寒霜。
“集美們,下次努力。”
大門口,富開心亮出一個虛擬條碼,“一人辛苦費三千,感謝各位集美的捧場。”
“謝謝李總!”
女人們一個個排隊領完紅包,氣鼓鼓的乘車走了。
……
欲望的閘門。
一旦開啟就難以關閉。
遊戲中能抗住李秋水的誘惑,全憑一手係統作弊。
現實中可沒有係統。
邱白雙目噴火,急不可耐,他攔腰抱起意亂情迷的女人,在蘭經理的帶領下,急匆匆地衝到了一間臥房內。
“啊!”
他豪氣地將女人甩到了床上,然後開啟了卸甲。
到底是歡場新手。
床鋪雖軟,但這重重的一摔,使得宋沁瞬間清醒,道德感再次爬上了思維高地。
望著卸了一半甲的男人,她開始有些打退堂鼓了。
“邱總!”
“我先去洗個澡!”
慌張丟下一句,女人像兔子一樣逃竄到了浴室,徒留剛脫褲子的邱白在房間淩亂。
欲擒故縱?
還是行有行規?
這種消費,他也是第一次,想到電視電影裡似乎都有洗澡這個環節,邱白也“入鄉隨俗”,旋即釋然了。
下線時。
疲勞度就近黃了。
折騰了這麼久,人困馬乏,聽著浴室裡的嘩嘩水聲,平複下來的邱白昏昏欲睡。
好在。
他一直是個執行力強的人,既然選擇了釋放,中途他就不允許掉鏈子,今天必須得狠狠滴釋放掉…連同那些道德枷鎖。
脫光全身衣服,換了一身浴袍,將衣服整理好放入衣櫃後,邱白喝了一瓶紅牛,然後拆開小雨傘的包裝盒。
想了想。
他摸出了三個durex,整齊地排放在了床頭櫃上。
事不過三。
多了就傷身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