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天,你也是一代大俠,為何要自甘墮落?現在若是離去,朕恕你無罪!”
夏徽帝顧盼自雄。
紫氣幻門,新出來了兩名絕世境宗師,五名皇家宗師以五行大陣圍住邱白等人,五行封困,萬無一失。
“俠者。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燕南天提了提手中的劍“一個惡霸想要強搶民女,燕某自然是不會袖手旁觀!”
“不是朕不給你活路,這可是你自己找死的!”
邪邪一笑,夏徽帝猛然揮手“速戰速決,男的全部就地誅殺,一個不留!”
皇莊的五個絕世,三個化神,兩個返虛,五人結陣對付一個燕南天,在夏徽帝眼裡是手到擒來之事。
心中萬分得意,他根本沒想到危險已然朝他襲來。
位處金位,蕭山王朱虎霸氣出招的那一刹那,一抹詭異的血線,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夏徽帝的脖頸處。
“不好!調虎離山!”
“變玄武陣!保護皇上!”
大陣合力的一擊,倉皇收尾,燕南天勉強無傷接下。
但遭到偷襲的夏徽帝就沒那麼好運了,他渾身被詭異的血線爬滿,身上天子紫氣像火一開始燃燒。
“何方宵小膽敢犯上作亂?還不給我速速滾出來!”
朱山一跺腳,論劍台轟然炸開,裡麵飄出一團血霧,兩名白衣男子從中飛了出來。
這兩人,一個書生打扮,背上背著一把紅傘;一個華袍貂裘,手裡握著一根短笛。
短笛華袍男子,散發出的氣息,邱白特彆熟悉,那名書生,他也好似在哪裡見過,一時間有些想不起來。
“哈哈哈!今天有幸殺死這個荒淫無道的昏君,謝某也不枉來人間走一遭了!”
一開口,邱白就想起了他的聲音,惡人穀主謝遺風。
那另一個就是…
不惑鬼麵,陶淵溢。
“當今的柳皇後,曾經是陶淵溢的未婚妻。”
“陶家因欺君之罪被滅了滿門,柳氏才入宮為後。”
“冤有頭債有主,血仇不滅,夏徽帝出紫禁城之日,那便是陶淵溢現身之時。”
被遺忘的任務襲來,曲三問的話語在腦海裡響徹。
難怪夏徽帝如此熟練,原來是早有前科;難怪心中會有若有若無的感應,原來是渴血魔功感應到了血魂。
全連起來了。
“謝遺風,你當初為了祭奠你的妻子,便血腥屠殺了帕羅城十萬百姓,老道我今天定是留你不得!”
豬八戒照鏡子。
裡外不是人。
夾在中間無比難受的黃裳,看到惡人謝遺風就像是見到了老鼠的貓,一躍而上。
“荒謬!”
謝遺風使出了類似曲三問的手段,一個身體死了,又一個身體從血霧裡站了起來。
“你這為虎作倀的妖道,還有臉在我麵前狺狺狂吠?
昔日夏宣帝攻伐西域十國,屠殺異族數百萬,要論惡,這朱家皇帝才是罪惡之首。
放我殺了皇帝,我馬上就引頸自戮,老道你看如何?”
“妖言惑眾!”
靈魂收到了拷問,黃裳怒發衝冠,拳如雷霆霹靂,攜伏魔之威,往血霧深處打去。
血霧連接著落雁峰深處,盛怒的黃裳沿血霧直下,伴隨著劇烈搖晃,山體四處旋即傳來了岩石崩碎的巨響。
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儼然在落雁峰的裡麵展開。
引走了最強的通天境黃裳,陶淵溢陰翳的嘴角,揚起了興豐的弧度。
“小子!為今之計,唯有殺出一條血路來!想救妻子,那就吃了我這團血氣!”
趁著混亂,書生陶淵溢塞了一團氣在楊過手上,血波一動,他同時打開了身後的那張紅傘,頓時血魂遮天蔽日,籠罩了整座華山。
“兩條返虛境的狗交給我,剩下三狗你們一人一條。”
血海壓境,血風猩猩。
陶淵溢的實力遠超邱白的想象,血氣湧動他起手以一敵三,竟還勉強占據了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