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氣者境的神魂強度,在辰那如淵似海的威壓之下,也宛如風中殘燭,顫栗不止,連一絲反抗的念頭都難以升起。稍一施力,便如沙塔傾頹,神魂幾近潰散,足足耗費許久才勉強聚攏形體,如同破碎的琉璃被無形之手painstaking地拚接。高踞於上位的那些古老存在,此刻皆是眉頭緊鎖,眼底掠過一抹難掩的驚悸。
前兩位踏出的神族,本就是這傳承之地中實力最末的一檔,如同祭壇上的羔羊,被推至前方作為試探辰深淺的試驗品。他們耗儘遺蛻精華與萬古積蓄,換來不過片刻對視,便被輕蔑嗬退——所獻之物,在辰眼中不過是塵埃草芥,不值一顧。而第三位神族雖僅獻上一件寶物,卻通體流轉著遠古神紋,氣息沉凝如星河倒懸,價值遠超前兩者之和。可即便如此,仍被一聲冷叱擊退,形影踉蹌,幾乎崩滅。
眾人頓時心如墜冰窟——原來辰並非無欲,而是貪得無厭;他看人下菜,步步緊逼,唯有將一切身家性命儘數奉上,方有一線生機。絕望之際,尚能舍命求存;可當一線退路浮現,人心深處那蟄伏已久的貪念便如藤蔓瘋長——離開此地之後呢?若兩手空空,飄零於命運長河之上,終究不過是一縷隨波逐流的殘魂,再度淪為天道輪回中的芻狗。
念頭一起,暗處那些影影綽綽的身影便開始躁動,如同夜林中潛行的獸群,低吼在靈魂深處回蕩,隱隱有反撲之意。然而辰隻是冷冷一瞥,唇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仿佛看著一群螻蟻妄圖撼樹。他心中冷笑:當年爾等便是我眼中不屑一顧的庸碌之輩,如今不過殘魂苟存,竟還敢在我麵前張牙舞爪?遠古契約早已崩解,此地再無禁製束縛我的殺意。縱然血染虛空,魂焚九幽,又有誰敢執律問罪?
他的目光如寒刃掃過全場,每一縷神識觸碰皆如冰針刺骨,眾神心頭猛然一窒,躁動瞬間凍結,倒是忘了這位當年可是那神族下酒的主。
“好了,人各有誌,買賣講究個你情我願,談不攏這生意不做就是。”秦潮雖然在修煉但是對於外界的事情也是一清二楚,便出來打圓場。畢竟就算將這些神族都收攏進去也要相處不是。
“諸位”秦潮站起身來,一身磅礴的氣息宣泄而出,雖然比不上那些老牌的神族但是那種淡淡的威脅感讓一眾神族也為之側目。
秦潮麵帶笑意,看來天罰之力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好用。
“我和辰此行就是為了了解一段因緣,這脫離之法價格雖有差異,但是也是各有機緣,至於是否願意就看諸位自己的選擇了。”
說完秦潮也不再多言,站在了辰的身後。
辰看著滿天神魂剛想開噴,就見青狐拿著三條散發著淡淡熒光的青色狐尾走上前來。
“奴家相信辰尊者不會誆騙我等!”
有了第一個重量級的神族下場下麵的事情就好辦了,辰看著漫天蘊含著神性的遺蛻流入自己手中樂不可支,但是表麵依舊威嚴。
不過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自然也有幾個頑固分子覺得是個陷阱寧願再被封印個萬年也不願意這麼不明不白的離開,可惜被其他神族逼著交了珍藏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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