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地牢冒險者!
“我們有這種各自獨立作戰的能力嗎?”格蘭諾頓發出疑問道,他不希望自己的小隊在自己加入執行第一次任務時就團滅了。獵殺海蟒是一件很危險的工作,那是標準的高階魔獸,是會魔法,有巨大蠻力的可怕存在。這些東西在人類文明早期就是可怕的怪物,而現在,即使是組隊獵殺也要負擔很大風險,即使是被團滅了也沒有什麼好抱怨的。
“諾諾是龍裔,魔武雙修。”文鴛為格蘭諾頓介紹道。
“艾麗捷是花精靈,但是是花精靈中罕見的具有力氣的那一類。這類花精靈往往力氣都能比成年男性還大,嚴格來說她其實也算是半個戰士。”文鴛又說道。
“而我,我就是個普通的招魂師。但是我還是很有自信應對海蟒的衝擊,不太懼怕那種突如其來的襲擊。”文鴛又指了指自己說道。
“這樣的話倒是有機會。”格蘭諾頓讚同道。魔法師與神甫一般都是很孱弱的存在,多數魔法師和神甫因為需要長年累月的鑽研魔法與神術而身體不咋地,一般能跟上遠征和長期跋涉就會被視為身體好的。至於說能近身作戰的就更罕見了,出於這個原因,魔法師和神甫一般也都需要被保護,在麵對海蟒這種敵人時總是會感到力不從心的。
“主要的目標就是海蟒,當然,能抓到其他的東西也行,但是本次下地牢的預期收獲至少不能低於30金幣。這個數字很大,但是其實也很小。二層中階魔獸多如牛毛,運氣好的話我們甚至不需要抓海蟒,隻要有一個中階魔獸的晶核就足夠了。”文鴛笑了笑解釋道。
“上菜了。勞駕收一下地圖。”服務生端著盤子走來說道。
“先吃飯,吃完飯立刻準備開始工作,你們都有準備嗎?”文鴛也果斷收起地圖來問到。
“已經準備好了。”幾人都拍了拍自己的背包說道。
酸菜燉豬肘子算是一道名菜了,以酸菜和豬肘子為主,嚴格來說說是酸菜燉肉也行。反正,這是一道很棒的硬菜,極其適合冒險者冒險前或者冒險後食用,太有益於補充營養了。
酸菜發出淡淡的酸味與鹽香,這些用白菜做成的酸菜極具特色,他們似乎是用的傳統醃製法,聞起來和吃起來其實和酸黃瓜沒有什麼本質區彆,就是口感略有差異。重鹽,重味,這是非炎明菜的風格,尤其是在佐料菜上更是如此。
豬肘子完全入味,又鹹又香。大片的肉有肥有瘦,豬肘子皮發著令人感到瘋狂的光澤,簡直就要讓人傾倒。骨香肉味,酸菜的味道、少許的辣椒一起摻和在了一起,文鴛很滿意老板的餐飲態度,在他的心中這一餐簡直完美,是最好的站前動員餐了。
用酸菜、豬肘子、鹽、香料、辣椒、香蔥等製作而成,重料下這菜就不可能不好吃。再看旁邊的鮮蝦湯,哈!更是美味中的極品,無法抗拒的可愛之物!
鮮蝦湯中的蝦紅彤彤的,是那種赤紅色,而不是常見的煮蝦中造成的橙紅色。這些蝦似乎完全入味,用勺子撈起來有股又香又鮮的味道。冬瓜的段在湯中飄蕩著,白蘿卜完全沾染了蝦的顏色和湯的油水,撈出來也同樣是紅彤彤的。玉米在其中調味,又保留了一絲的甜味,這種味道吃下去,大概是可以暖洋洋一整天的。
文鴛感覺自己確實是被酒館老板狠狠的抓住味蕾了。這種大料大肉的估計其實也賺不了多少錢,但是走量薄銷,一個月下來也能掙不少錢。這確實是個很高明的買賣方法,不需要太貴,哪怕掙兩三個銅幣也是掙,總比沒客人是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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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層的漁屋地牢,這裡其實才是冒險者們廣泛認可的地牢主體,而非第一層那樣的直直的一條道,隻要順著往前走總能找到儘頭與通往第二層的路。第二層可不是這樣,這裡是整個地牢中最大的主體,而且疑似是地牢的主要結構,可能第三層都沒有第二層大。
整個第二層的大小理論上能堪比一座大型城市,這裡四通八達,一眼望不到儘頭與四周。這裡到處都是木板,木板牆壁,木板台階,木板地板,木板天花板。從第一層走樓梯下來至少要走很長一段時間,而第二層那一眼根本望不到頂部的黑暗更能很好的印證這一切,這裡很大,大的甚至可能都有些離譜。
從石頭台階走下來,文鴛舉著火把走在第二前的位置照亮周圍的一切。這裡並非是一個昏暗的王國,天空中飄蕩著很多螢火蟲,地板上也有很多熒光藤蔓或者熒光樹。這些樹嚴格來說隻是一種巨大的水生草本植物,他們的根紮在木板裡,向下吸取水中的養分成長,在長成後便會長出一個大的包囊,也就是他們的果實。果實會發出藍色的光吸引小動物與昆蟲接近,這些動物昆蟲會在這裡完成獵食,又會把果實散發出來的花粉帶到其他地方,又或者是在這裡死掉,變成熒光樹的養分。
“看多少次都感覺神奇呢,簡直和地上不是一個世界。”艾麗捷在半空中邊飛邊說道。她現在腰間挎著一把短弓導致她看起來更像是弓箭手而不是輔助法師。已經有好幾隊冒險者在昏暗的環境下誤認艾麗捷是位弓箭手,直到火把照耀了他們的臉才認出來了艾麗捷是那個艾麗捷,有些想笑,但是看到文鴛等人一身精良的裝備又感覺不太合適,人家現在攀上有能耐的冒險者了,再嘲笑就不太禮貌了。
冒險者的圈子不大,一旦有位新人崛起就會很快傳遞開來。尤其是在有冒險者協會內部人員透露文鴛搞到過魔晶和海馬鱗片後就更值得尊敬了。以實力說話,這是冒險者的基本慣例。這行不存在黑幕,誰能過得好完全看自己實力,而不是看嘴皮子。如果說運氣的話,那運氣要毫無疑問是實力的一部分的。
“這裡在變成地牢會是什麼呢?真的像那些人說的是個漁屋嗎?”諾諾拉了拉文鴛的袖子問到。
“難說,地牢在變成地牢前的實際會是什麼,這在冒險者中一直是個謎團。”文鴛想了想後解釋道。
“根據線索,這座地牢在短暫的上浮期間展現的大小不過隻有現在實際勘探大小的十分之一罷了。那個時候他酷似一間漁屋,就是那種在海邊或者河邊的小屋。但是在實際進行勘測後大家的看法卻發生了巨大改變,那就是這間漁屋絕對沒有那麼狹小,甚至很有可能根本不是所謂的漁屋,而是某種古代宗教場所或者儀式地區。”文鴛解釋道。
“您認為這裡是什麼呢?”格蘭諾頓抬頭問到。
“可能是意想。”文鴛慎重的考慮後說道。事實上他也不太確定是不是真的,背包中的兩塊石板殘片讓他沒法確定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他昨天晚上冥想時也順帶鑽研過這兩塊殘片,得出的結果就是沒有結果,甚至連這兩塊殘片在泰拉瑞亞和我的世界中有沒有出現過都不確定。
意想,是文鴛認為最有可能的。這裡不像是宗教場所,也不是城市遺跡,更不可能是什麼王朝古都,古代軍事堡壘。已經發現的幾個地牢中繁花宮被認為是王朝古都,盜疆塔樓則被認為是軍事堡壘,鬥獸場則是城市遺跡。現在這間地牢什麼都不像,最有可能的就是意想了。
意想,簡單的解釋就是一個人的意誌與思緒的結合殘留。古代文明或許有著這樣的能力,能將一個人的記憶、意誌、思緒、感情結合,複原出一座他們眼中很好的建築。
換句話說,這裡,或許就是一個古代人的記憶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