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府後院,聽完朱婉兒的話,陸盈盈已經是笑的人仰馬翻了。
“盈盈,你笑什麼啊?”朱婉兒不解的看著發瘋似的陸盈盈。
“我要笑死了。”陸盈盈笑了半天,才緩過來道,“婉兒,你知道這首詩是誰作的嗎?”
朱婉兒無語道:“剛剛就問了你半天了,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呀。”
“好了好了,不逗你啦。”陸盈盈道,“還能有誰,不就是你剛剛罵小混蛋的那個,劉珩嗎?”
說完,陸盈盈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啊?”朱婉兒愣住了,腦海裡幼時那個討厭的身影和能作出這種詩的才子,兩個形象怎麼都合並不起來。
朱婉兒想的入迷,一時竟是癡了。
……
朱府會客廳,劉珩出宮後,就按照劉煜的吩咐,趕來了朱熹府上。
“晦庵公,今日珩又來叨擾了。”
“子玉今日來,又是受誰所托啊。”朱熹撫須笑道。
劉珩道:“父親托我來問晦庵公,昨日祖父書信中所問之事,晦庵公考慮的如何了。”
朱熹聽到這句話,倒是突然陷入了沉思之中。
朱熹這麼多年,風風雨雨的過來,什麼沒經曆過?他隻是比起做官,更願意做學問罷了。
朱熹已經想明白劉全的打算了。
等了會兒,朱熹突然開口問道:“你祖父信中所說何事,你知道嗎?”
劉珩苦笑道:“珩也不知。”
朱熹點點頭道:“我明白了,你就跟你父親這樣說,如果確實有必要,那我同意,如若不然,就算了。”
這算什麼回答?劉珩愣住了,他越來越迷糊,祖父信中說的,到底是什麼事?
……
“陛下,劉珩出宮後,又去了朱熹的府上。”馮公公給劉和彙報道。
“哈哈哈哈。”劉和大笑道,“他們倒是準備的早,我還沒想到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想到了。”
馮公公站立於一旁,沒有接話。
馮公公能縱橫宮中幾十年,官至衛尉大太監,靠的就是知道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不該說話。
劉和笑了一會兒,臉上的表情收斂,說道:“不過這種事,隻要朕願意,他們想什麼辦法,都沒用。”
“陛下聖明!”馮公公適時的拍馬屁道。
……
回府後,劉珩把朱熹的回答講給了劉煜。
劉煜鬆了口氣,道:“那就好,這樣我就放心了。”
劉珩奇道:“父親,到底是什麼事,搞得這樣神神秘秘的,還不能告訴我?”
劉煜搖頭道:“既然晦庵先生都這麼說了,那就更不能告訴你了。你也不要多想,你就準備好參加你的慶功宴吧,其餘的,你不用擔心。”
慶功宴,定在了五日後。
“這幾日,你就在府中待著好好休息休息,免得多生事端。”劉煜囑咐道。
“是,父親。”劉珩應道。
想不明白的事情,劉珩就不想了。
起碼劉全和劉煜不會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