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珩這次沒有拒絕。
田采蓮起身,纖腰嫋嫋的走到劉珩身邊坐下。
有了田采蓮在一旁服侍,劉珩覺得自己醉的更快了。
漸漸地,劉珩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半倚在了田采蓮身上。
帳內文武都很識趣,紛紛告退。
“采蓮,今夜你就留下來服侍殿下吧。”田泰笑著交代道。
關健在一旁聲援道:“哎呀,這可倒好。平日裡都是我們這些大老粗來服侍殿下,想來殿下早就厭煩了。”
劉珩借著酒意,已經將田采蓮摟在懷裡,並不做聲。
田泰聽關健這麼說,笑嗬嗬的應道:“能服侍殿下,也是采蓮的福氣。”
說罷,田泰也告辭離去。
劉珩扭頭看向田采蓮,見她怯生生的靠在自己懷裡,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不知道該看向哪兒,頓時覺得一股熱意湧上丹田。
劉珩見關健依舊笑眯眯的站在那兒,立馬看他不順眼起來。
剛剛那股子機靈勁兒呢?
喂狗了?
劉珩沒好氣的瞪了關健一眼:“你還在這兒乾嘛?”
關健立馬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哎喲,爺,看我這榆木腦子,我這就出去。”
說罷,關健邊往外走,邊招呼其餘在帳內聽用的士兵:“都出去,都出去。”
很快,帳內便隻剩下劉珩與田采蓮。
劉珩輕輕地低下頭,注視著懷中的田采蓮。
隻見田采蓮如同一隻小鹿般羞澀而無助,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閃爍著緊張,仿佛能說話般地向劉珩傳達著內心的紛亂。
劉珩抬起手,輕輕地摩挲著田采蓮的秀發,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采蓮,你怕孤嗎?”
田采蓮微微一顫,然後輕輕地搖了搖頭,聲音細小如蚊鳴:“不怕,父親說,殿下是大英雄。”
劉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低下頭,輕輕地吻了吻田采蓮的額頭,然後逐漸向下,吻過她的眉梢、眼角,最後落在她柔軟的唇上。
田采蓮的身子微微僵硬,但隨後便放鬆下來,閉上眼睛,任由劉珩的唇在她的唇上輾轉纏綿。
她可以感覺到劉珩的熱情和**,像一團火在她體內燃燒,要將她吞噬。
“請殿下憐惜。”
……
第二日,劉珩神清氣爽的起床。
田泰非常的上道兒,一大早就從府內抽調了幾名侍女送到了營裡。
說白了,田采蓮是世家小姐,本身也要下人伺候。
如今新破瓜,身邊就更需要人了。
劉珩讓關健給田采蓮單獨安排一個營帳,並讓侍女們服侍田采蓮去休息。
劉珩如今也是老司機了,一夜勞作,哪是田采蓮這新手能扛得住的?
一夜的時間,劉潭的屍體早就被燒成了灰。
田泰按照劉珩的旨意,將劉潭的骨灰全部撒在了漁陽的北大街上。
劉珩也準備班師回晉陽了。
不過在回晉陽之前,劉珩還有最後一件事要做,那就是對手下立功的將軍們進行封賞。
幽州之戰過後,劉珩手下的武將們應該不會再有機會全部聚集在一起了。
因此以後的封賞,基本上都要靠傳旨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