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張飛向關、趙二人招了招手,一同走出庫房,一旁的袁寒根本不敢造次。
張飛給她的壓迫感實在是太強了,誰能想到那樣一個莽漢竟然能看穿一切,她甚至懷疑張飛已經看穿了所謂的“黃巾力士”,而且張飛的禦人之術也十分厲害,至少現在她對張飛已經沒了厭惡,反而心懷些許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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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感激。
袁寒感激地看了幾人背影一眼,轉頭看向癱在地上地賊人,又恢複了往日甜美嬌豔的神色。
“你們這些旁門左道,妾身多少還是了解一些的。多年前妾身曾追殺過一些你們這類人,其中最有名的應該是匈奴的那個祭司。潛入幾十萬軍中殺人可是驚心動魄啊,好在我們武藝還算不錯,一個人都沒死。”袁寒走到賊人身邊坐下,輕聲說,“你會施展黃巾力士,想必也是個人才。妾身並不想殺了你,隻要你將一切都說出來,妾身在殿下麵前舉薦你為官,如何?”
“哼,你不可能放過我。想以我為餌?做夢!”
“唉……怎麼一下子冒出來這麼多聰明人,使得妾身好生懊惱……”袁寒聲音哀怨,似有無限惆悵,可話音未落卻出手如電,從袖中摸出一柄小刀,三兩下挑斷了賊人的手腳。
那賊人忽然遇襲,驚恐之下想要喊叫,袁寒一把捂住其口鼻,湊到耳邊輕聲說:“莫吵。妾身知道你們這些修行之士生性堅韌,尋常手段奈何不得你們,當初我們兄妹幾人費了好大力氣才得知了些有用的消息。好在我們殺得夠多,也算是有了一套對付你們的方法,不知你想不想試一試?”
說來奇怪,這賊人真的不再喊叫,隻是冷眼盯著袁寒,似乎不為所動。
袁寒見狀嫣然一笑,扯開賊人上衣,將匕首抵住胸口,自言自語道:“讓妾身想一想……那個符篆是怎麼刻畫的來著?好像是這樣?”
說著,她用匕首輕輕劃破皮肉,用傷痕慢慢勾勒出一幅圖案。
起初賊人隻是冷笑,甚至見到袁寒刻畫的一些線條後還頗為不屑,可慢慢的,他的淡然開始退去,神色中逐漸產生了些許驚恐,最終竟歇斯底裡地吼道:“住手!你這個賤人快快住手!你這個惡毒的婊子,怎麼會知道這道符篆的?賤人!住手!”
是的,這個賊人認出了袁寒刻畫的東西,哪怕袁寒根本不懂其中原理,哪怕袁寒連刻畫順序都不知道,但她終究還是畫出來了,並且沒有出絲毫差錯。
“還有三筆我就畫完了。”袁寒停住手中匕首,說
道,“這個符篆好像是剝離魂魄用的吧?能讓你的魂魄永遠徘徊在身體周圍,親眼見證自己的身體死亡、腐爛、衰朽,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到時妾身再為你建造一個道觀,將你的屍身用鐵水封住,你想魂飛魄散都難。還不說嗎?隻剩兩筆了。”
說著,袁寒又畫了一道。
“我……”
“隻剩一筆了。”
“我說!我說!”賊人滿臉驚恐,趕忙說道,“我姓陳,名……”
“妾身不在乎你叫什麼。”袁寒很有對付這種人的經驗,打斷他的話問道,“你們這些人講究出世入世,妾身要知道你入世之後都做過什麼?和什麼人又接觸?那些人想要做什麼?”
“我……”賊人心中的防線已破,再無顧忌,一股腦都將所知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袁寒在一旁越聽臉色越沉,聽到最後似是氣急,不僅刻上了最後一筆將符篆完成,甚至丟掉了匕首,親手扭斷了此人的脖子。
做完一切,她起身走向門外,對著四將行了一禮,說道:“諸位將軍,妾身已經審訊完畢,賊人不堪受刑已經身死,諸位將軍想知道什麼?妾身知無不言。”
四人對視了一眼,張飛咧嘴笑道:“大妹子,俺們都是些當兵的粗人,不需要知道什麼。你隻要告訴俺們應該去殺誰,應該去抓誰就行了。”
此言一出,袁寒抬頭看向張飛那張憨厚的笑臉,心都在顫抖,對他的恐懼達到了極點,趕忙說道:“諸位將軍跟妾身來吧,不用帶兵,對方隻有兩個人。”
“隻有兩個人?”
“對,隻有兩個人。”袁寒忽然苦笑一聲,無奈道,“但是他們會牽連多少人,妾身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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