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這些東西都搬出去。”王弋招了招手,示意太史慈。
太史慈答應一聲,卻勸說道:“殿下,這些都是妖人所著,留下將來恐怕會是禍根……”
“子義啊!我倒是想在這裡燒了,可這麼多東西在這裡燒了,我們也就不用活了。”王弋無奈搖了搖頭。
“殿下,並非如此。”哪知太史慈卻上前,將所有的書箱全部翻到,指著一處說,“殿下,末將方才見您點燃書箱,發現火苗向這個方向略微晃動,斷定此處必有通風口。您看,果不其然。”
“通風口?又有一個洞?那南華果然是個鼠輩。”王弋已經懶得查看了,擺擺手說,“搬出去吧,裡麵有些書籍還是有用的,萬一是孤本,毀了就太過浪費了。”
太史慈聞言隻得照辦,誰知剛搬走沒幾個,太史慈忽然跑過來拉住王弋,低聲說:“殿下,情況有變。”
“怎麼?出了什麼事?”王弋眉頭一皺,麵容嚴肅。
太史慈說道:“那處洞口似乎不止是通風的洞口。”
“不是?”
“對。末將已派人進去查探,想必不久就會有所收獲。”
“去看看。”王弋立即向那個洞口走去。
此時前去查探的孫群已經回來,見到王弋後趕忙行禮道:“報告……呃……殿……殿下,臣……末將……小人……”
“直說便是。”王弋一把將跪在麵前的孫群拉起。
孫群感謝了半天,才對眾人說:“殿下,此洞確實是個通風通道,小人見洞口光滑無比,猜測可能有人經常通過,便央求將軍遣小人上前查探一番,裡麵果然有一條開鑿的台階,正通向那個山洞……”
“山洞?”太史慈一愣,趕忙問,“之前我等不是沒發現那裡有暗道嗎?”
“將軍,那裡的暗道設計得十分巧妙,那個山洞不算小,遠比我等所見大很多。我等所見的石壁隻是一道影壁,影壁內外連接處不在左右,而是在上麵。”孫群一五一十將所見說了出來,又撓了撓頭,有些猶豫地補充道,“不過山洞裡麵確實沒什麼東西,隻有一張石頭打造的椅子。”
“你說什麼?椅子?”
眾人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張白騎卻驚呼一聲,衝過來一把拉住孫群衣領喝問:“那座椅可在石台之上?石台高約一尺?座椅周圍篆刻了文字?扶手有雙龍……不對,有飛虎……也不對,有人物浮雕?”
“呃……有有有!都有,都有!”孫群被嚇了一跳,剛忙說,“那座椅倒很是華麗,又有龍,又有虎,還有人。”
“瘋了……南華是真瘋了……”張白騎鬆開孫群,踉踉蹌蹌後退兩步,一屁股坐在地上,雙眼中儘是恐懼。
王弋見狀趕忙上前詢問,卻聽張白騎苦笑道:“殿下,難怪南華能招出六丁六甲神將,難怪他要在那裡血祭那麼多人。他想要給自己封神,想要讓自己的名字位列神明之位。”
“休要胡說!”王弋聞言怒喝道,“這天底下哪有神明?你可曾見過?有誰見過?”
王弋已經有些色厲內荏了,雙手甚至不自覺在顫抖。
卻聽張白騎說道:“正是因為沒人見過,也沒人知道怎麼成神,他才會這麼做。萬幸他失敗了,或許他根本就不可能成功。”
“此話怎講?”
“殿下,成神一定要有大功德,至少不能是個惡人。但南華太過功利,他以為自己沒有殺死那些祭品,罪孽就不會聚集在他身上。
簡直癡心妄想!
從古至今,臣從未聽說過有人活著能被封神,想必南華已預料到了自己的死期,這裡布置的一切就是為了讓他的名號流傳下來,為了能夠在死後成為有人供奉的神明。
那個山洞的布置正為了接受香火,他定然坐在座椅上偷偷受過了香火,隻要死後將寫有他名號的牌位放在桌案上、屍體坐在座椅上,他認為就可以成功了。”張白騎一邊吞咽著口水,一邊向王弋解釋。
王弋聽完後冷笑一聲,沉聲道:“活著都成不了氣候,死了還妄圖成為神明?哼。既然如此,那便讓他死無全屍吧!來人,拆毀那個影壁,砸爛那個座椅,將山洞付之一炬。既然玄術抓不到他,就該試試謀劃了。”
是的,王弋已經為了弄死南華,不止有張白騎這一張牌。
他早已為失敗留下了後手,布置了一道南華無法拒絕的陷阱,所在之地就是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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