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飆歲月!
熊安妮切了一聲說“你少裝了,不好意思說你剛跟我提這事乾嘛?而且咱們倆都不是那扭捏的人,你就彆跟我墨跡了,要不你先告訴我她學的那個技巧有用沒用,你最後上天了沒有。”
“我要是給你說我差點死過去了,你信不信?”
我故意往誇張的說,想讓她的好奇心更濃一些。
“我草,真的假的?到底啥技巧啊,整的我好好奇啊。”
“咋的,你難道也想偷學,回頭給你男朋友用啊。”
“滾,老子就是好奇,誰知道你那是不是什麼惡心人的招式,我才懶得學呢。”
“那你不學的話,我就不給你說了。”
“愛說不說,不說拉倒,那我也不跟你廢話了,我要睡覺去了。”
我還以為熊安妮會打破砂鍋問到底呢,結果她又不問了,我心裡還有些小失落呢。
不過她既然要去睡覺了,我也就不打算多跟她聊了,何況我還在宿舍院子裡坐著呢,這大晚上的聊天也不方便。
所以我就說“那行吧,你去睡吧,反正我說這的意思是我和小雅現在狀態火熱的很,你壓根不用擔心回來跟她見麵會尷尬,我去廣東的事,在她看來已經過去了,不是事了。”
那頭接著沉默了起來。
我正要問她咋不說話呢,她再次著急的問我“你他媽的到底說不說,到底啥技巧啊,你不說我可真就掛了睡覺了。”
我也不打算繼續賣關子了,就說道“那我給你說了你可彆給其他人說啊,尤其是回頭彆在小雅或者茵茵麵前說漏嘴了。”
“我傻啊我在她們麵前說。”
我這時還朝著煙疤女的房間門口看了一眼,接著壓低聲音把煙疤女教給溫雅的技巧說給了熊安妮。
熊安妮一聽立馬在那邊“嘔嘔嘔”的乾嘔起來了,說聽著就特彆惡心,還說我們都是變態啥的。
我笑道“這可跟我沒關係,是你的兩個好姐妹在那傳授這方麵的經驗,我跟她們比也單純的很呢,就算是變態,也是你們五朵金花比較變態。”
熊安妮還歎了口氣說道“這茵茵說實話,確實懂的比較多,有時候想想我也挺心疼她的,她這都是作踐自己作踐出來的經驗。”
“可不是咋的,不過你們姐妹也勸不了她吧。”
“嗯,要是能勸的了早都勸住了。”
說著她又問“哦對,我今天也聽小雅說了,茵茵胳膊上的煙疤又多了兩個?現在已經是八個了?”
“是啊。”
“她咋短時間內就搞了兩個男人了?不應該是一個嗎?”
“不知道。”
“你跟她現在住一個宿舍天天見麵呢,你咋就不知道呢?你難道沒見她跟哪個男的最近接觸了?”
說真的,熊安妮問的我這時都有點心虛了。
雖然她的語氣啥的也正常,也沒聽出來她有懷疑我的跡象。
但我心裡還是做賊心虛。
不會她懷疑這兩個煙疤其中一個是為我燙的吧?
我故意用那種沒好氣的語氣說道“我他媽跟她住一個宿舍,又不是住一個房間,我能天天二十四小時守著她不成?而且她這個人出去隨便碰到一個男的,可能很輕易的就跟人家一夜情了,你們身為她姐妹,應該也是明白的吧。”
“唉,這樣下去可咋辦呢,你說她玩男人就玩吧,非要給自己身上燙那麼多煙疤,回頭燙得滿胳膊都是,看著也不好看啊,而且到時知道咋回事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她玩過多少男的,現在這社會雖然已經開放很多了,但……但她這還是有點過了,以後要是走到結婚那一步了,人老公能接受嗎?”
“那你們回頭好好勸勸她,讓她彆這樣了,哪怕還是愛玩男人,也彆燙煙疤了,這樣也沒人知道她玩了多少男人。”
“嗯,儘量吧。”
又跟熊安妮聊了片刻,她說她是真的困了,完事就掛了電話睡覺去了。
我放下手機,打算起身回宿舍的時候,煙疤女剛好又從她房間裡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