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下巴朝著溫雅家裡的方向指了指,然後說“剛剛咱們和隔壁那幾個傻逼起衝突的時候,我看到小雅她媽了,她媽貌似是買菜去了路過這裡,可能在旁邊看了半天熱鬨呢。”
煙疤女沒有多想,她隻是很隨意的說道“那怎麼了,她家就在附近呢,她路過這裡不也正常麼?”
“她媽當時還衝我翻了個白眼呢,然後表情也不太對勁,明顯是對我失望對我不爽呢。”
煙疤女笑了“那不正常嗎,她媽不一直對你這個態度麼?”
“以前是,但是這兩天對我態度好轉了一些,小雅才告訴我的,說是覺得我年紀輕輕就要開這麼多家店了,覺得我挺努力挺勵誌的,然後今天又突然對我那副態度,我覺得可能是誤會咱們倆了。”
煙疤女皺了皺眉“誤會咱們倆?啥意思?”
“還不是怪剛剛那傻逼,在大街上一個勁的亂叫,說是我和你有一腿啥的,說我有對象了還這麼護著你,說咱們是狗男女,小雅她媽要是全程都在旁邊看著的話,她心裡能不多想嗎?”
我這麼一解釋,煙疤女看起來也當回事了。
她罵了句臟話說道“那咋整啊,小雅她媽本來就對我有點意見,覺得我是個混子女,不願意讓小雅跟我在一塊,現在又誤會咱們倆了,那以後豈不是更不待見我了?”
“你也彆太緊張,她媽如果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的話,應該也會明白是隔壁那傻逼惱羞成怒下瞎叫嚷的,反正……”話說到這,我壓低聲音“反正咱們倆的事,也沒彆人知道,你不說我不說,沒人能把咱們怎麼樣的。”
“那她媽可能會跟小雅說,到時讓小雅遠離你啥的,小雅估計今天晚上會問你,你到時好好解釋一下,也讓小雅跟她媽解釋下。”
正好煙疤女的朋友從裡麵出來了,煙疤女也就不跟我多說了,隻是說相信我會把事情處理好的,完事便離開了。
她走後,我把店門鎖了,完事朝著宿舍而去。
在回去的半路上,鐵狼突然給我打來電話。
我自然也明白,他給我打電話肯定是為了女裝店老板,估計人家在他那告狀了。
果然,接聽電話,鐵狼一上來就問我是不是跟人家打架了。
我說是之後,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他解釋了下。
這逼估計也是這段時間對我意見挺大的,我都還沒解釋完呢,他就沒好氣的打斷我“不是,你這整的我多難堪啊,你那朋友當初可是我介紹到人家店裡的,現在你們把人家胖揍了一頓,人家過來問我,你讓我這臉往哪擱啊?而且人家是給我交了保護費的,你說現在這件事咋整?”
聽著鐵狼的質問,我在心裡罵了他幾句。
說真的我這時都想直接跟他撕破臉了,叫他彆在我麵前裝。
但是一想還是再忍忍吧。
我不好意思的笑道“這次可不是我們先招惹她的,我們在店裡閒聊呢,她偏要走到門口來找事,兩女人脾氣都衝一點,自然就起衝突了,大家都是商戶,因為雞毛蒜皮的事打起來的,這跟保護費不保護費的就沒關係了吧。”
“咋就沒關係了?人給我交了錢,那我就要保護人家在體育街這塊地盤上的安全,我肯定要管到底啊。”
說著,他還故意陰陽怪氣的說道“再說了,人家當初好歹收留你朋友了,還給了那麼高的工資,這人啊總要講究個感恩吧?你和你朋友就一點恩情不念人家的?對於幫助過你們的人,人家說兩句怎麼了?你們至於大打出手麼?你們這樣不懂得感恩,以後誰還敢幫你們?”
很明顯,他在這一石二鳥呢,表麵上是說煙疤女和店老板的事。
其實也是在指桑罵槐呢。
意思就是他當初幫了我不少忙,但是我不懂得感他的恩。
我也懶得跟他扯太多,隻能很敷衍的搪塞道“是,狼哥說的是,我一定好好的教育教育我朋友,讓她以後懂得感恩。”
鐵狼隨後又數落了我幾句,我也始終很敷衍的回複著,他估計也發覺我是在敷衍他,覺得跟我扯太多沒啥意思。
最後也就問道“那你說吧,現在這件事咋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