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女人多的緣故,幾個人湊一起聊著聊著,完全忘了在籃球場拚搏的男人們。
好一會,她們才想起這事,然後看球賽。
隻不過這會,已經有點看不懂了。
結束後,博盈往賀景修那邊走,把水遞給他,小聲問“誰贏了?”
賀景修“?”
他垂眼看博盈,“你沒看?”
博盈摸了下鼻尖,舉著手裡他剛剛求婚給戴上的戒指,小聲“我欣賞戒指去了。”
她欲蓋彌彰“這鑽石好大啊,你什麼時候開始準備的?”
賀景修就這麼靜靜看著她表演。
安靜須臾,他抬手揉了揉她頭發,低問“不是說想看球賽?”
“嗯。”
博盈不好意思,“但是遲小綠她們一直在跟我說話,我就沒認真看。”
她把鍋推遲綠身上。
而遲綠那邊,自然也把鍋丟給她。
遲綠才不會承認自己沒認真看博延打球,她在這方麵比博盈聰明一丟丟,即便是沒看,也不會表露出來。
當然,她那點拙劣的演技,也是騙不過博延。
好在幾個大男人都不是會當場計較的性子,知道她們沒看也沒表露出不滿。
隻是在心裡給她們好好記了一筆,回家讓她們好好看看球。
—
打完球,時間不早了。
賀景修早就訂了餐廳,一行人前往。
鬨哄哄的一晚,很熱鬨也讓人很放鬆。
吃過飯後,大家陸續離開。
博延和遲綠是最後走的,博延垂眸看著博盈,抬手拍了下她腦袋,聲線沉沉道“長大了。”
莫名的,博盈有點兒想哭。
她現在明明還沒嫁人,賀景修也隻是向她求婚了,可博延一說這種話,她的情緒就壓不住。
“我沒長大。”
博盈抿著唇,委屈巴巴說“我還是你妹妹。”
博延被她逗笑,“我沒說你不是我妹妹。”
博盈“那你說我長大了。”
博延笑笑,低聲道“你知道我意思。”
博盈不想知道。
博延微頓,彈了下她額頭,也沒和她多說。
他看向賀景修,頓了頓說“照顧好她。”
賀景修鄭重點頭,“放心。”
博延“嗯”了聲,“如果你照顧不好,我和遲綠不介意養她到老。”
遲綠跟著笑“對。”
她抱了抱博盈,“我和你哥,永遠對你敞開家門。”
最終,博盈那壓著的眼淚還是掉了出來。
她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煽情場景。
可偏偏她是個感性的人,總會被親人朋友的話所感動。
她從小缺失的父愛和母愛,博延和遲綠,甚至於連賀景修,好像都在努力給她補上。
他們讓她一直都堅信,自己是個有人愛,有人寵著的小孩。
博延也不愛說這些,叮囑了幾句便帶遲綠回家了。
看他們走後,賀景修才牽著博盈的手上車。
喝了酒緣故,賀景修安排司機過來接兩人。
上車後,博盈靠在他胸口,安安靜靜的也不說話。
賀景修垂眸看她好幾次,捏著她的手把玩著。
窗外光影忽明忽暗,落在玻璃窗,再灑進來。
博盈盯著外麵看了好一會,埋頭在賀景修脖頸處出聲“賀景修。”
賀景修喉結滾了滾,應下“在。”
博盈輕笑,輕聲說“我忘了跟你說。
我很喜歡你今天的求婚,我很高興。”
賀景修一怔,啞然失語。
他摟著博盈,輕輕摸了摸她腦袋,低低道“喜歡就行。”
“你緊張嗎?”
博盈好奇。
賀景修點頭。
博盈揚揚眉,訝異道“多緊張?”
“比你見爺爺奶奶還緊張。”
賀景修告知。
那時候,如果博盈和他十指相扣,她就會發現,他手心都是汗。
是緊張產生的。
雖然,賀景修有自信博盈會答應自己,但還是沒有緣由的緊張。
可能是因為這是自己珍視的人,也可能是害怕和擔心。
賀景修說不上來具體的原因,但就是緊張。
直到把戒指給她戴上,將人擁入懷裡,他的緊張感才稍微減少了些許。
聽到這個回答,博盈撲哧一笑“那確實是蠻緊張的。”
賀景修看她,安靜了須臾說“我也很高興。”
兩人相視一笑。
心照不宣的知道,對方在高興什麼。
—
回家後,博盈隻顧得上跟其他人說一聲到家了,就被賀景修壓在沙發上親了起來。
博盈嗚咽了兩聲,實在是推不開這個人。
她妥協,陪著他一塊高興。
有了博盈的回應,賀景修吻的更凶了一些。
兩人在沙發上纏綿吻了許久,吻到氣喘籲籲,吻到缺氧,他們還舍不得跟對方分開。
倏地,博盈嘴裡被塞了一顆糖。
她訝異,正想問糖是怎麼回事,男人低沉沉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喜糖。”
“……”
她嘴巴裡的糖被男人吮走。
“……我連味道都沒嘗出來。”
喘氣間隙,博盈小聲控訴。
賀景修微頓,傾身而下,繼續堵住她的嘴。
“那再嘗嘗。”
“回……房間。”
博盈被他親的腦子一片空白,但依稀記得這一點。
賀景修喉結滾動,嗓音低沉,灼熱的呼吸落在她耳畔,說“在這試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