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過這樣的流言蜚語,但據說當時益王是想將安雅君救出來,才故意放出的風聲。隻是後來皇帝親自下令,才止住了留言。”
馬慶有些蒙圈的看著皇甫仁軒,不知道他為何會突然有此一問。
“哈哈,留言也好,事實也罷!我看益王對安雅君多少是動了些心思的。”
皇甫仁軒淡然一笑,轉身說道“你立刻代我父王草擬一份奏折,一定要用最美麗的辭藻,大表沈安的功績。”
“為犒賞沈安,同時為沈家留後,建議陛下給沈安和安雅君賜婚,我父王親自作保。”
聽到這話,馬慶算是明白了。
益王對安雅君有意思,世子卻要皇帝給沈安兩人賜婚。
這不又是在挑撥益王和沈安之間的關係嗎?
厲害了我的主子!
“是是是!我這就去辦!”馬慶把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一般,不停哈腰俯身。
等他離開,皇甫仁軒依然雅興十足的立在雪中。
“沈安,我送你的這份大禮,你可喜歡?”
“哈哈”
同一時間,與皇甫仁軒的心情大好相比,太子卻在宮中怒不可遏。
他指著鼻子痛罵侯近山。
“你是怎麼帶人的?死就死吧!還報本宮的名號!是嫌本宮命太長了嗎?”
“那個柳嫣是什麼底細,立刻給我將她的家人統統殺光!”
“特麼的!要不看在你往日忠心的份上,本宮連你也殺了!”
跪在地上的侯近山,低頭不敢吱聲。
他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啊!
手下的人,知道天機閣幕後老板是太子的並不多,可好巧不巧,死的那個還是閣領級彆。
他往日當然是千叮嚀萬囑咐,就算死也不能暴露太子。
但怎麼也想不到,這個閣領腦子進水,臨死還就說了出來。
“你說說吧!現在該怎麼辦?怎麼辦?”
“沈安那家夥的奏折怕是已經在送往京城的路上了!”
太子一會坐下,一會站起來不停走動。
“太子爺,不如……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咱們逼宮吧?”
“眼下天子禦衛大隊人馬調離京城,咱們的太子衛率也是仿照新軍模式訓練,如今初見成效。”
“再加上咱們掌管著除了皇城外的三衙禁軍,就算剩下的兩萬天子禦衛戰鬥力再強,也絕不是咱們的對手。”
“而太子爺這段時間監管樞密院,也和各衛將軍關係密切,隻要咱們事後做好安撫,你便可以取而代之。”
侯近山現在也是腦子抽筋,能說的不能說的,一股腦都說了出來。
但他的話音剛落,耳邊便傳來一陣風聲。
啪!
響亮的耳光落在臉上,嘴角鮮血橫流。
“你以為父皇是傻子嗎?十二衛軍統率,哪一個不是他的心腹?”
“你以為三衙禁軍又有多少是本宮真正能調動的?”
“你這豬腦子,是嫌我死得還不夠快嗎?”
皇甫胤安差點暴走。
若不是腦海中還剩下最後一絲清明,他就要將從小跟隨的侯近山拖出去亂棍打死。
但不得不說,取而代之似乎已經成為眼下唯一的手段。
硬的不行!
那來陰的呢?
下毒?
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