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粟米和陸雲慶還不是同道中人,陸雲慶能卡考慮到的,隻有戰場上的那些事情,除此之外,其他好像都和他沒有多大關係一樣。
至於粟米則不一樣,做生意的,自然要耳聽六路眼觀八方,不然一旦什麼事情陷下去,後果都是不堪設想。
正因為如此,他考慮事情就更全麵一些。
“都督可以想象,如果隻是一般的情況,王爺在朝廷上那麼繁忙,讓於廉將軍來,或者是黃遷大人派個人過來不就行了嗎,何必還要親自過來?”
“難道不是因為肅州、函州還有宜州都遭受到了雪災嗎,如果不是這樣,王爺肯定不會離開皇都的。”
陸雲慶言之鑿鑿,反正他的腦子裡麵裝著的,全都不是什麼官場上的事情,不饒早就不會隻是這麼個職務了。
他並非是那種,全心全意,就為了仕途的人。
粟米知道他的性格,也沒多說什麼,隻道“彆說是三州的災害,就是更多,那又能怎麼樣?”
而儘天下巨大,在沈安的努力下,可是攘括了好多好多地方的,所以如果隻是為了一個小小的三州之地,根本犯不上這麼麻煩。
“那你覺得,莫非是王爺這回……”
現在他能想到的另外一件事,就是那個王冕!可是隻為了殺他,一張鈞令就足夠了二,何必其他呢?
“算了。”
歎了口氣,粟米也知道要麼就是自己和他說不清楚,要麼就是他根本不想說清楚。
“我看咱們什麼都不用想,隻要等著王爺到來就好。”
陸雲慶嗯了一聲,他現在可是把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這位王爺身上。
“對了。”
這時候,粟米要向他問一件事“之前拜托都督救人,現在有什麼進展了嗎?”
“彆提了。”
陸雲慶歎了口氣。他現在就是擦好點派兵把整個牧丞府都給抄了“但是好早最近幾天看來,那個王八蛋還沒有鬨什麼事情,且行且看吧。”
“不過我覺得他不敢殺人。”
這一點陸雲慶還是有點信心的,“常言說得好,大狗看主人,既然這些人都是沈王爺的部下,自然而然的,他也的看著王爺的麵子上,手下留情。”
“如果真的是鬨出人命來,後果不堪設想。”
過去沈安曾經有一句話,說是任何一個敢碰他手下的人,都要付出數倍的代價。
當然這也企鵝也不是沈安一味的袒護自己人,還有一個必要條件,就是這些人不能仗勢欺人,更不能違國法,隻有這兩條上沒有問題,其他人若是前來欺淩,他沈安絕不會袖手旁觀。
“我看王冕可沒有那個膽子!”
“明天,我再讓老七去問問。”
提起老七,陸雲慶也有點頭疼,之前那個獨眼龍,這是他的一個外號,自從上一次木南走了之後,這家夥每天心裡麵好像就裝著一件事——報仇!
隻要有機會,他就總是要和自己說說這些事情;過去他應該是自己手下中,最為穩重的一個,可是現在……
陸雲慶心知肚明,這一切都是被那個王冕給逼的;王冕當時做的事情,有一件事陸雲慶對誰都麼說過,他竟然還去給木南上墳祭祀了。
不過焚燒的香燭紙錢,都是假的!
這是羞辱!